是与沈谌许撕破脸罢了。
沈谌许他的本意,也是不想得罪墨玄珲的,他压下心中不爽情绪,坐了下来劝说:“先别急着走,公子坐下我在与你说说。”
看着沈谌许的样子,墨玄珲眉宇间也已经有了不耐之意,若是沈谌许一直这么绕圈子,当真就是没得说了。
后者见状随即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
若是蛊惑墨玄珲的话,只要把宫忆礼带出来,就能免费得到大批财宝助东华度过危机,这个提议倒是一个很好的蛊惑之计。
“公子你若是想要更大的利益,也并不是不无可能,且这个对你来说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这应当比得上是天上掉馅饼吧?”沈谌许似笑非笑看着面前之人。
话罢,他看了眼坐不住的慕朝烟,而后朝着手下使了个眼神。
那手下随即离开了茶馆,再回来时,手中拿了一堆小孩喜欢的吃食与玩具。
慕朝烟看着这些,眼睛里是挡不住的欢喜,不过她也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隐晦的看了看墨玄珲。
沈谌许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出了声,抬了抬手,那手下便将东西摆在了慕朝烟面前轻声道:“我与你夫君还要说会话,你要是欢喜这些便拿着,权当做我!租你夫君时间。”
慕朝烟听了他的话,依旧没有动手。
墨玄珲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抛到那手下怀中,而后示意慕朝烟可以拿了,后者见了这才伸手从中取了一只竹蜻蜓玩了起来。
他这般做,无非就是在告诉沈谌许,他不需要他的人情即便小到零嘴这些玩意,他墨玄珲都不稀罕。
沈谌许没有理会他这个举动,也没有放在心上。
见慕朝烟玩的正开心,面前也无不愿之意后,他这才缓缓开口询问:“此人是谁,公子不妨说说看?”
沈谌许深意一笑,仿佛打着哑谜一般。
“此人是公子救下的,名为三字,姓宫唤忆礼,字晚臣。”
闻言,墨玄珲略低头,黑眸微眯。
从沈谌许的话中来看,不妨看出后者已经调查过他了,先前用身份威胁他,想来也是知道了他与慕朝烟的真实身份。
能调查到这些,必然也清楚他来此地目的。
沈谌许能这些轻易说出宫忆礼的名字,看来对西沧皇室也是了解的。
宫忆礼是他救回来不错,但他当初也答应过那些老者,他在一日便保宫忆礼一日,自然这人他是不可能交给沈谌许的,更不用说他目前还未看出此人要西沧皇室皇子作何。
若是他要做对宫忆礼不利之事,他自是更加不能交出人来,于情于理他是不可能做出这等违了说过话的事。
“想来公子是不大清楚,我与你说的这人,已是至交,公子还是莫再打这个主意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墨玄珲直言道。
既然沈谌许清楚他是东华炎王身份,那他再说宫忆礼是自己至交,等同于将宫忆礼西沧皇子的身份又提了一层,只希望他这般说了能令沈谌许打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