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人情,还牵挂着自己的妻儿。
但是没等墨元昊说什么的时候,墨玄珲突然一步上前高声道,“回禀陛下,任将军所说并不全面,他所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本王主导的,并不是他一人所为!”
大臣们听的下巴都快惊讶掉了,怎么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这样傻乎乎的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不!陛下!不是这样的,不是王爷所说的这样,臣自己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人主导,更没有王爷的主导!”
任驰言闻言这话,吓得一下着急起来,跪在地上硬生生的爬到了墨玄珲的身边。
在他心中,若是让墨玄珲代替自己担当了罪责,他日后是还也还不尽。且本来就是他做出来的事情,没有道理让别人来承担。
墨玄珲脸色阴沉,侧目一个犀利的眼神甩了出去,身边的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登时把任驰言的嘴堵了上去。
任驰言心底着急,没想到这个罪责前者竟然会这样给自己说话,心底着急的疯狂摇头挣扎。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这任将军明显是在否认,也许中间根本就没有王爷什么事情!”
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看到任驰言挣扎的神情,各个人都忍不住的议论起来,甚至有的大臣,已经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墨玄珲。
他们对于任驰言的事情都是有目共睹的,京都的民众更是对这件事情愤慨,到时候很难给大家一个交代。
再加上墨玄珲此时这样的举动,一时之间,大家伙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墨玄珲心底也明白,此时的朝堂之上,几十个大臣都这样眼睁睁的盯着自己,自己想要救下任驰言,还要给他美名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况且所有的人,甚至是任驰言自己都认定自己的罪名。
事到如今,墨玄珲瞥了一眼大殿上的大臣,忍不住再上前一步。
距离墨元昊更近的距离,目光犀利的看着在大殿上的每一位大臣。
仅仅只是这样的眼神,就足以让所有议论纷纷的大臣闭上嘴,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活生生堵住嘴的人,就像现在的任驰言一样。
墨玄珲缓缓的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明黄色的信封,一看就是墨元昊专用的密信信封,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诸位还请看清楚,这是本王和陛下往来的信件,关于任将军的事情,本王早就已经和陛下商量过了,什么假传圣旨,主动投降都是子虚乌有,为的只是当时在战场上的缓兵之计罢了!”
墨玄珲的声音越来越狠厉,就连脸色也越发的阴沉,好似有一个人敢反驳他,他就会立刻下手一般。
墨元昊见他说完微微点了点头,仅仅只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足以说明这大殿上坐在龙椅上的人是站在谁那一边的。
众人心底慌张,面面相觑,但是心底还是不少疑问,瞪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墨玄珲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