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了一层筹码,南苑帝便是来日对自己有了杀心时,也会顾忌着慕朝烟。
而南苑帝方才听闻姬铭提起将士们也吃慕朝烟制作的药丸时,当真是有一种猜测,觉得是姬铭故意在自己面前提此事。
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暴怒,南苑帝如今阴晴不定,看什么都有一种被害妄想症。
姬铭说的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被他听了都有可能会浮想联翩,甚至这位已经到想象脑补,来定罪。
南苑帝因为药效的缘故,有些压制不住自己对姬铭的杀心,本想在姬铭出发前给他一些苦头吃吃,但又想到若是姬铭受了伤前去,只怕届时若有万一慕朝烟也会跟着受伤,这才强行压迫自己忍下了念头。
不过他忍下杀姬铭的心是一回事,这气到底是还要出的,且出在谁的身上对南苑帝而言也是无所谓。
南苑帝借着名义将下朝后还未出宫的邢老叫来了宫中马场,邢老不明所以,南苑帝大笑一声道:“本帝记得幼时太傅曾教导过本帝打马球,那时本帝太过于年幼,上马后连球都抱不稳,本帝可记得因为此事太傅狠狠的拿了板子打,言明笨鸟先飞。”
“一眨眼数年过去了,本帝已经长大,太傅今日可要看看本帝的技术有没有渐长?”南苑帝看着邢老问着。
邢老心中疑惑南苑帝怎么好端端提起了这事,不过他也明白南苑帝心中有些怒意,虽然这也是来源于自己。
邢老越是想要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前排,看着南苑帝翻身上马,只是他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球在何处,正当他想问出声时,自己猛然被人推下高台,落入了马场中。
而他清晰的看着南苑帝对自己勾唇笑了笑,随即他瞪大目光,见南苑帝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马儿吃痛,快速的朝着他落地的方向跑来。
邢老不甘的瞪着眼睛,迎来的是马儿不停的踩踏。
半个时辰后,南苑帝像是心情颇好一样,拍了拍手离开了马场,而马场上有一血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而一直跟着南苑帝的总管太监拿着一早写好的圣旨,出了宫前往邢老家中。
“太傅与本帝今日打马球,太傅年迈好胜心强烈,挑选了一匹烈马,后竟不慎从马上坠落,被烈马踩踏而亡,本帝念在太傅为两朝元老,特追封为相国,赐墓蜀州。”
……
再说王怀远这边,他几日未见慕朝烟,心中痒的紧,可自己派人前去问,这才得知慕朝烟竟然被江明秀软禁了起来。
“他江明秀权利这么大不成?竟然敢把他们陛下封的国师都给软禁起来,莫不是他也发现了慕朝烟的真实身份?”
王怀远心中焦急,满眼都是慕朝烟那日身着红色襦裙的模样,一颦一笑犹在心间。
听闻王怀远焦急的语气,司启明不耐的看了过去,随后道:“你莫要管是不是她的身份败露,此事陛下还没传来定夺的书信,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对慕朝烟太过于上心,免得日后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