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乃是她为轻尘特别所制。
墨玄珲虽然服用了带了迷性的药,可奈何抗药性极强,即便是在昏睡中,能感受到了周围的动静。
这就像普通睡觉一样,有些人虽是睡着,可耳朵灵敏,能听周围意向。
这一点是卢迪与轻尘不清楚的,自然不知道墨玄珲过不了两日就会醒。
卢迪将药粉给了众人后,这才准备弯腰捡起之前不小心落在地上的剑,轻尘见状,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拿好。”轻尘看着卢迪道。
从前他知道这人是慕朝烟的徒弟,但那时觉得卢迪太过于柔性,颇有女性之风,不过后来与卢迪相处中,知晓后者为人并不是如此。
但有一点,那便是卢迪不敢打杀。
今日见她鼓起勇气刺杀一人,想来也是用光了卢迪的勇气,轻尘这般想着,随即开口说了一些宽慰的话。
“今日之事你莫怕,来了几波刺杀的人,都被我们击败,便是再有我们也能功成身退,届时你便好好保护王爷,等到了驻扎地,我会如实向王爷禀报让他给你记功。”
卢迪闻言,微微垂眸,轻尘却说完就上了马车。
卢迪看着因为轻尘进去而还在微微晃动的马车帘子,视线渐渐凝固。
轻尘到底还是什么都不知晓,未想得到那么多。想到这,卢迪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沉了沉心,对着身侧一众护卫开口:“继续出发吧。”
话罢,她爬上马车,坐在了马车门前,充当车夫。
在驻扎地内的江明秀,这两日显得格外暴躁了些,今日江明秀在得知先前信使离开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后,更是对着将士发了一通的火。
他从那日写完信再到拿给信使让后者上路已经许久,可到现在他到没有收到南苑帝的回信,这一点不得不让他怀疑信是不是没有被信使送到,亦或是信被人中途拦截了。
“你等会带着几人回国去,看看路途上有没有信使留下来的痕迹,若是没有你们便拿着本统领的腰牌进宫,言明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包括北帝与东华的事。”
江明秀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妥,东华给的一月期限已经过去几日,他不可在这上面在继续耽误时间。
万一南苑帝知道后又想反投东华,那么他消息没有传送单位,定然会被怪罪。
所以他想来想去,派出了几个将士中的佼佼者快马加鞭回国。
他现如今怕的,就是写的书信被信使弄丢在路上,那里面的信息量可谓是隐晦的事,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也就等于小辫子被人抓在了手中。
实际上江明秀送出去的信,早在半路就已经被姬脩给拦截了,自然是送不到南苑帝手上。
江明秀派出的几个将士连夜骑马回国,在没有发现信使的痕迹下,一天一夜的快马加鞭终于到了南苑。
他们拿出江明秀的腰牌一路无阻见到了南苑帝,而后按着江明秀的要求了,将战场上及任驰言策反的话一并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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