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烟一进去就率先出声,里面的将士闻声立马转身问好。
“方才你们在说什么?若是不急的话,可否为我准备一些清粥?”慕朝烟抿唇笑了笑,模样看起来格外平易近人。
离她最近的将士立马接话:“不急不急,国师您坐那边等着,马上就好。”
闻言慕朝烟又笑了笑。
这里的几个将士都是话多的,每次她来时都能听到这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今日说的对她而言是有利的。
“刚刚走至门口便听到你们在议论今日出兵一事,我在营帐呆了许多,还未知道今日是哪方胜了。”
将士们你看过来我看过去,而后才有一人道:“今日没有胜负,那东华的将军拿了他们皇帝的圣旨,想让我们统领不要再与北帝合作,且助他们一臂之力便可以免费得五座城池。”
说话的将士心中虽然想着之前江明秀说军中事务不许与国师说,不过今日他若是不说这个,只怕届时国师亲自去问统领时,还会把自己说出来,到了那时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慕朝烟听闻面色未变,又闲聊了几句后带着清粥离开了。
回到营帐时,她的面色这才沉了下来。
墨元昊的为人她还算清楚,是决定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让出城池的人,且不说先前南苑就对东华出手过,无论如何墨元昊都没有理由选择去相信南苑。
不过虽然墨元昊不会下这个圣旨,任驰言这位将军她记得是墨玄珲摩下一位非常多智多谋的将军,指不定此事就是他出的主意,为的就是缓兵。
慕朝烟想到这里眯了眯眸子,心中敲定是任驰言的缓兵之计后,随之而来的便就是此事迟早会被墨元昊知道。
假传圣旨与阵前表降,这哪一条都是杀头的死罪,只怕届时任驰言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而此刻穿着一身白色寝室衣的任驰言,正坐在椅子上思绪今日所做之事。
他今日不后悔做这些,也知道自己是铤而走险犯了杀头重罪。
想到这里任驰言叹了口气,走到了桌子上,开始磨墨写了两封信,一为请罪,二为遗书。
写完后任驰言没有躺下,而是走出了房门,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副将,看着不明所以的副将,任驰言沉声道:“这里两封信你且拿好,待…”
“待日后我死了,你再交与陛下与我家长。”说这后半句话时,任驰言虽为男儿,却也是哽咽了声音。
“将军!”
闻言,副将大惊失色,不过任驰言却转身进了房门而后又关上了门,只留下震惊的副将。
夜色很快来临,墨玄珲靠做在马车上,可突然马车急剧停了下来,墨玄珲因为惯性往前了几分。
“发生了何事?”墨玄珲微皱着眉。
很快,马车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闻声墨玄珲面色一沉,掀开帘子看见了外面的场景
随行的护卫拼死相护,见状他正准备强行运功,不过好在轻尘来的及时,只见他拿出了一包药粉撒向了刺客。
因为轻尘撒出的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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