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有一部分的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也知道应该是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
大家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在如今再次面对突如其来的境况的时候,有了一个莫名的默契。
大家心照不宣,一心只想着可以尽快的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面色凝重,担心不能逃离,每一次的面对厮杀后的逃离,总是会有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离开自己。
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发生的次数多,而开始让人麻木。
反而会让人愈发的恐惧,害怕不仅仅是害怕下一个死去的人是自己,也害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就永远的离开自己的生命。
虽然说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可是这种常态面临太多,可能会崩溃。
墨玄珲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若是之前早点离开,或许会更好。
墨玄珲的这种自责,让他的眉头一直紧紧的蹙在一起,整个人僵硬的好似一块巨大的石头。
他心里的不安,被宫忆礼看在了眼里。
他原本就对墨玄珲有些偏见,如今又因为他之前的一个决定让大家陷入危险,所以心里有些不屑。
心里的不屑过多之后,忍不住的宫忆礼冷笑:“村子里全是男壮丁,只带了自己一个小孩,傻子都看的出来不对。”
墨玄珲听见这话,看了宫忆礼一眼,心里有些震撼,他年纪虽不大可是看事情倒是通透,他貌似已经看出了什么。
墨玄珲也不知道是该替西沧感觉庆幸,还是悲哀。
若说庆幸,宫忆礼不是个脓包,若说悲哀也的确,西沧皇族骨子里就算不是什么善茬,眼前这个宫忆礼也不知道以后到底是怎样的人。
身份越是高的人,对下面百姓的影响就会越大,墨玄珲自然是希望百姓们,都可以过上好日子的。
墨玄珲的思绪收回在了眼前,他没有跟宫忆礼说什么,他心里已经足够内疚,虽然如此可是墨玄珲原谅了自己。
人非圣贤,他的决定也未必是百分百的准确。
他更加知道的是,自己如今语气抱怨或者内疚,不如带着眼前这些人尽可能的都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已经露馅,搜查将士急匆匆走了不是赶时间是忙着回去叫人抓他们,一群人不敢往外跑,选择往山上跑。
大家都没有要责备谁的意思,因为知道责备无济于事。
墨玄珲在人群之后,他心里的焦虑愈发沉重,因为因为人多,留下的踪迹明显,虽然他找了几个人在后面破坏痕迹,可是多少还是给敌人留下了线索。
“咱们继续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追兵还是可以跟上来。”队伍里的人询问墨玄珲道。
墨玄珲也是无奈,只得道:“虽然我们弄混乱了痕迹,还多开出了一些假的痕迹,依旧没有办法阻挠追兵,可是也总是比让追兵顺着我们原本的痕迹,一路追击的好。”
墨玄珲声音急促,他的呼吸几看起来就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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