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未查明,若是此刻见了血,怕对您的修道会造成影响。”
南苑帝听了眯了眯眼睛,冷哼将剑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陛下,不如先将此人送进天牢压着,再将这茶水检查一番。”慕朝烟沉声道。
南苑帝没有做声,直接让人听慕朝烟的吩咐。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那茶水的结果却是让慕朝烟意外一惊,那茶水中竟然是含有媚药成分的东西在,如此一来,那么这侍卫是有口也说不清了,便是她也会被牵连。
慕朝烟思来想去,无奈之下只能要求当面对质,南苑帝两边都舍不得只好同意,而栗栗美人抽抽搭搭的拒绝,言语之外都是不想再看到心理阴影。
听闻这话,慕朝烟顿时找到了借口,用着激将法质问栗栗美人是否做贼心虚,“栗栗美人这话是何意,当时事发只有你还有宫女二人,那么本国师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是你们二人栽赃陷害!”
南苑帝一听,便想出口说慕朝烟这话说的不体面,还没来得及来口,栗栗美人又是一阵哭声传来。
栗栗美人根本不接茬,直言道:“国师这般激动做什么?你有何证据是我自己要这般自作自受?莫不是国师这是在袒护手下人,你明知女子贞洁是个重要事,如今还来刺激我,国师你存的什么心呐!”
南苑帝听闻栗栗美人这么说,也心中觉得有理,不知不觉中又偏向了栗栗美人。
慕朝烟被栗栗美人说话气的狠了,南苑帝见状,终不想得罪慕朝烟,索性道:“不如就按照国师所言。”
南苑帝强制栗美人与人对峙,栗栗美人百般的不情愿,到底还是忌惮于南苑帝。
慕朝烟则先发制人,问明当时情况后抓住马脚,问起栗栗美人以前的排场,得知有成群仆人打扇捧香时,不由嗤笑问栗栗美人:“为何今日在栗美人一定要休息在本国师的偏殿?且就没有一人在身旁?”
栗栗美人僵了僵,嘴硬道:“ 我只不过是累了,想休息就让人全出去了,难不成这也是定我罪的理由?”
“哦?可是本国师可是从你旁人中得知,栗美人可以每次休息的阵仗大的很,不听些曲子根本休息不了啊!”慕朝烟很快又抓住这一点,厉声质问着栗栗美人。
栗栗美人面露慌张,这么被慕朝烟很快的逼问,她根本来不及想,只得再次嘴硬表明是不想听了。
时间过去不久后,慕朝烟又要来栗美人被撕坏的那件衣服,栗美人心想一件衣服发现不了什么,便大方给了。
给了衣服后,她也是一直暗中观察着慕朝烟的神色。
衣服精细,稍微用点力便会留下折痕,慕朝烟看了衣服胸口留下的折印,便指着给南苑帝看。
而后开口道:“陛下请看,我稍微用力些才会留下这种印子,而平时穿衣脱衣的力气,根本弄不出印子来,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找几个人穿衣服试一试,别人撕的和自己撕的肯定不一样。”
南苑帝一看信了,而栗美人惊叫出声道:“这必然是国师动了手脚,我怎么可能自己去弄印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