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将士捂着口鼻,看着这些被死死地封住的铁笼子,眼神中满是怀疑。
说着,边境蔡军官就准备掀开黑布,北使一个冷刃咻的飞了过来。
“该不该动手,你自己看着办!”北使悠悠的从怀中拿出虎符,嘴角勾着狡黠的笑,手中的冰刃丝毫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蔡军官一见虎符,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挡您的道路,还请大人宽恕!”
北使哈哈大笑,心中畅快的快要癫狂,厉声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开!”
说完,一个个铁笼组成的悠悠长龙一般的队伍就进了这西边境。
蔡军官再是满头疑惑,但是虎符在前,自己也是半句话都说不上的。
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远去,吴副将虽然理解蔡军官,就算有再多疑问也不能多说什么,但是吴副将心中的疑惑已然满的要溢出来。
“蔡军官,你不觉得,国主这个决定实在是愚蠢至极吗?”此时的吴副将远在边境,已然顾不上那么多礼节,再加上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心中更是不满。
蔡军官无奈的摇摇头,“圣意谁又能轻易揣测,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无奈这虎符就在这位大人手中。”
“将军!您不是不清楚,那东华的王爷墨玄珲,就连他的妻子慕朝烟都是用兵的高手,从前我们也交过手,哪次赢过?”吴副将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拳头都捏出水来了。
蔡军官回想以前和东华的各种征伐,的确对方的实力骇人,西沧国主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决定,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吴副将看着蔡军官若有所思,却又不说话,心中着急的像是油煎一样,“将军,国主这就是让我们白白去送死,你我二人真的就这样去送吗?”
蔡军官心中又不甘心,若是正经的为国抛头颅洒热血,那也无可厚非,可是如今这样愚蠢至极的做法,如何做的出来?
蔡军官无奈,垂着眼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虎符在上,你我又有什么办法?”
无奈,作为军人,他们的天职如此,只能遵从命令。
过了边境的北使心情畅快,到自己的驻地痛饮美酒。
“真没想到,这帮西沧的将士竟然这样愚蠢,就像那西沧国主老儿一般,难怪这西沧能破财成这个模样!”北使痛快地同自己手下说着。
“你们都下去吧,这几日劳累,风尘仆仆的,赏你们好好休息几日!”北使心情大好,原本从不把手下当人看的北使,此时竟然好心的让人去休息。
一时之间,驻地内只有北使一人,他眼眸着冒着犀利的杀意,痛快的笑着,心里暗暗盘算着:真没想到,一个个蔡军官也会这样毫不怀疑的去送死,看来自己的大仇马上就要报了。
想到这里,北使忍不住多喝美酒,癫疯的狂笑声音席卷整个驻地。
营帐外,北使的笑声不绝于耳,让人听了不由得身上打着寒颤,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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