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说了出来:“国主,依老臣之见倒不如将我们目前的动作收敛一些。”
西沧国主一听这话,在心里仔细一想如今除了这么办之外,怕也没什么好的法子了,不由得便大手一挥:“此话说的极是,既是如此那便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大臣闻言,并未多言。
如今,国主皆如此的恐惧墨玄珲,这些个大臣更无需多说。
散朝后,西沧国主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是飞鸽传书一封,送到了魏鉴面前。
魏鉴书房内,一个侍卫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张西沧国主递来的信件。
“这上面写的什么?”魏鉴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卫询问道,像这些书信他向来是懒得看的。
侍卫听见魏鉴的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魏鉴,吞吞吐吐的说道:“启禀国君,这上面写的是……西沧国主警告您不要搞事……”
他说罢便快速闭嘴了,生怕祸水东引。
魏鉴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他这是打骨子里看不起西沧国主,可如今自己的老底皆已经别掀的一干二净了,没有西沧国主,他也无处可藏。
可对于魏鉴来说,自己与墨玄珲之间的仇恨,他不搞事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去,将北副使给本君传来!”魏鉴抬眸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卫,吩咐。‘
一个时辰过去了,北副使总算是出现在了魏鉴面前,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又开口询问:“所谓何事?”
魏鉴轻咳一声,吩咐道:“你且带人潜入到那东华国中去,偷袭墨玄珲。”
“国君,这话我没听错吧?”北副使听了魏鉴的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魏鉴。
魏鉴说的当着是认真的吗?这墨玄珲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如今,魏鉴派他去袭击墨玄珲,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吗?
可他也晓得皇命难违,故此只得接了魏鉴的安排,即刻启程前往东华国去了。
路上,北使的马车恰巧与墨玄珲的马车碰到了一处,北使自然是识得墨玄珲的马车,待到墨玄珲马车前行之时,北使突然飞身下了马车,朝着墨玄珲马车的方向追了去。
如若是能在此处偷袭,倒也省的潜入京都了。
墨玄珲只觉得有一阵风吹过,他快速的闪躲着,恰巧将致命一击躲了过去。
这西沧国皇宫之中,自从北使离开之后,便只有南使在魏鉴的身边,南使只擅长机关术不受重视,魏鉴觉得他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最主要的是平时也用不到机关术,他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两个人的关系一直特别尴尬。
“什么时候东西二使才回来?现在的进度都赶不上了,要是慕朝烟加快进度的话,就赶不上计划了。”魏鉴无奈的坐在椅子上,听到这话旁边的南副使露出嘲讽的表情,明明是不喜欢极了,魏鉴却还要南使留在这里当空气,
已经在这里思考了一天的问题,魏鉴也乏了,自从其他三个走了之后,就只剩下这么一个闷葫芦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