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北使顿时起了愤怒之意,情绪正波涛汹涌的在腹中翻滚着。
仍旧坐在大殿之中的魏鉴,被北使在心中骂了个遍。
北使又怎么会知道,一早魏鉴就对他有了防备之心呢。
面前的士兵见北使面色不对,一时也不敢出声,拿着军符的手一直伸着,直到他的手都酸了,也不见北使将军符拿过去。
“北使大人?”士兵举着无比泛酸的手,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
北使这才恍然回神,可面上依旧不怎么好看。
如今他接了魏鉴这个命令,就算是不接受这个军符也得接受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总比没有的好!
北使压了压想骂人的心,咬牙且大力接过了军符,而后跟着士兵调遣了一小队人马,向着慕朝烟所在的位置出发了。
一路上,只要北使一回头,就能将这队人马的数量收入眼下,每每看到这里,北使都恨不得自戳双目。
而到了慕朝烟所在地方周边后,北使挥了挥手,示意停了下来。
北使拢了拢衣襟,从马身上翻身了下来,落地后又回头看了眼士兵们,一个主意渐渐浮现在北使心中。
他若是带着人和慕朝烟正面相逢,输的人一定会是他,如今之计,也只有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想到这里,北使叫来了一个士兵,附耳道:“你去伪装下,而后进入城中买些致命的毒药来,切记不可声张。”
士兵领命离去后,北使站在原地蓦然叹了口气。
一开始他一直都以为这次能带一大批人马,自然也没有想过别的主意,更是没料到魏鉴竟然会这么狠。
若是一早他就知道此事,这毒药也自然是早早准备好的,又怎么会冒着风险去慕朝烟周边买呢。
很快,便入了夜,买好毒药的士兵,也趁着夜色回来了。
北使没有带太多人,直接朝着最大的河流而去,而他要做的,就是直接在水源里面下毒,这个方法也是最为直接的法子了。
本以为到了晚上,城中巡视的人会少些,北使这才刚将装了毒药的药包拆开,便被人发现了。
只见一队身穿盔甲的巡视队快速而来,北使看了眼身后零散的几个士兵,心知不是面前这巡视队的对手,随即转身就要离去。
巡视队来的快,直接掏出长剑来,一长剑险些戳入北使身体中,北使被这一吓的不轻,将离自己最近的士兵推出去挡剑后,仓皇而逃。
见这模样,巡视队的队长挥手制止了准备去抓北使的下属,随后吩咐下属仔细巡视,而巡视队队长,则快速进了城中找到了墨玄珲禀报此事。
“什么?有人趁夜在水源边游荡?”墨玄珲听闻巡视队队长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队长见状,想起那人手中的东西又急忙补充道:“因为天黑,属下等人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不过依稀借着月光看见那人手中还拿着些什么,不过为了及时禀报消息,属下并未将那东西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