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国猖狂,在陈国,再也不能闹出什么乱子了。至于那炎王,他的王妃不见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毕竟当初我们也是诚心诚意的邀请过他们来做客的,是他们自己不来,怨不得别人。”
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魏鉴其实是犹豫的,可是,越听,就越是忍不住心动。
而且,往长远了打算的话,如果能困住慕朝烟,为他所用的话,以后的利益或许更多也说不定。
墨玄珲他们的确惹不起,可慕朝烟一个女人,即使有些本事,也终究是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三五个月就已经算是长情了,东华是泱泱大国,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墨玄珲就又能找出个更加奇特的呢?
有了慕朝烟这个先例,魏鉴觉得,这世上自己没见过的事那么多,说不定,自己不清楚的女人种类更多。
他想了想,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可就算这是一个好的办法,但目前慕朝烟的行踪不定,身边也必定是高手环绕,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困住她?”
“这个简单,我们只要派人跟踪她,确定看来她的出门规律,还有身边的人手,到时候,只要一有机会,只管下手就是。”
可惜,这个办法魏鉴却觉得并不稳妥。
“目前我们连慕朝烟的一点情报也不清楚,若贸然前去,说不定我们还未近得了慕朝烟的身,就已经被她发现了。况且,你以为,墨玄珲留下的人,会是饭桶么?”
尽管魏鉴嘴上没有在说什么,但是林和也看得出他心有所动,干脆也闭上了嘴巴。
正所谓请君入瓮,他耐心等着这位国主自动上钩。
离开宫中之后,林和立即返回到家中,以飞鸽传书的形式把消息带给白莲教,几日之后,几个百姓在官府大门口击鼓,立即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
官府的卫兵听到声音开门,打量着衣衫褴褛的几个人,神情有些不耐烦。
“大清早的你击什么鼓,不知道还没到升堂的时辰么?”
击鼓的民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向卫兵哭诉。
“小民情非得已,只是因为冤情重大,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伸冤啊……”
打头的人说完,其他几名百姓也纷纷效仿,匍匐在地上磕头叩拜,嘴里嚷嚷着要申冤。
虽然卫兵一头雾水,但看到这种情况,加上周围那么多围观百姓,他们也只能按章办事。
其中一人已经跑回去禀报,剩下的人则留下来询问情况。
“你们究竟是要伸什么冤,说来听听。”
跪在最后面的老大爷头发蓬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邻国的那位炎王妃带人四处捉拿白莲教教徒,谁知他们作恶多端,居然借此机会偷抢民众财物,让我们苦不堪言……”
旁边一脸灰的妇女同样叫苦不迭,啜泣不止,引人同情。
“真是造孽啊,我的小女儿才十四岁,也被他们掳走了,还抢走我卖猪崽的两吊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