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刘璋发怒,杨艺脸色苍白,他喏喏的说:“在下只是为了法律的威严,既然秦公…”
“闭嘴!你也有资格谈论法律的尊严?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刘璋冷冷的扫视众人道:“虽然我用人从不看出身,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坐在这里,是凭功劳,还是凭本事?亦或有人徇私!”
“我…”杨艺头上出现了森森的汗珠,他焦急的说:“在下代表弘农杨家…”
“好!”刘璋一阵大笑后,突然冷冷的说:“弘农杨家?本公原想最后再收拾你们,看来不让你们这些人清醒一下,你们都把我当软柿子捏!奉孝!”
“臣在!”郭嘉闪身出现,手捧着一份情报道:“弘农杨艺,隶属于弘农杨家第四房庶子,不知为何与杨彪之子杨修发生矛盾,因害怕杨修报仇,才投奔长安。半月之前,曾在外城与弘农杨家下人接触,受命陷害甄逸!”
“我没有…”杨艺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们冤枉我!”
“奉孝,有人说你冤枉他呢!”刘璋冷冷的说:“我不要听空口白话,有没有证据!”
“有!”郭嘉大吼道:“来人,将弘农杨家下人抬上来,再将缴获的书信交给主公!”
“是!”两个小校抬着一个担架走进大堂,那一股血腥味让人十分难受,特别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文士,有些人捂着嘴都快吐了!
“你…我…”看见担架上的人,杨艺顿时呆住了。虽然那人血肉模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但他还是认出了那人。
“怎么样?杨大人,你认识他么?”刘璋将一份书信捏在手上抖了抖,问道:“你又见过这封信么?”
“我不认识他,没见过这封信,是有人想要害我…”杨艺惊慌失措,任谁都能看得出他的心虚。更何况,刘璋麾下情报部的能力可谓众所周知,谁会怀疑郭嘉、贾诩的情报?
“拿下吧!”刘璋挥了挥手,立刻有四个卫士将杨艺按住了。
郭嘉知道刘璋要震慑宵小,便出声问道:“主公,此人该如何处理?”
“拉下去仔细拷问!”刘璋阴森的说:“若不招,给我凌迟之,若招了,削诚仁棍示众!”
“是!”郭嘉应了一声,转身吩咐道:“将他抬下去,千万别死了!”
杨艺就这样被押了下去,大堂内一片死寂,刘璋笑道:“如今可以审甄逸私囤粮草一案了么?”
被刘璋如同利刃的眼神一扫,很多人都把脑袋低了下去。见大厅内鸦雀无声,田丰笑道:“既然诸位大人都没有意见,我就开始问案了。甄逸,有人说你私囤粮草,图谋不轨,你有何辩解?”
“田大人,在下冤枉!”甄逸苦笑道:“说起来有些丢脸,可我也不得不说了!想当年,我就喜欢读书,对经商之事并不怎么在意。家中的事务都是由寡居在家的大妹,带着两个妹妹处理的!我的三个妹妹,自从当年见过秦公,便一直念念不忘,别说违犯秦公的法令,就算听见有人说秦公半句坏话,都会不依不饶!”
“哦…”众人恍然大悟的看向刘璋,刘璋脸上泛起一股尴尬,他挠了挠头道;“甄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提了!”
“呃…”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甄逸也有些尴尬,他低着头道:“我绝没有私囤粮草,还请秦公详查!”
“既然甄逸说,甄家事务都是由三个妹妹做主,就请他的三个妹妹上堂!”田丰已经从刘璋的举动中,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立刻改变态度,想把事情搞清楚。很快,甄荣三姐妹就被带上了大堂。看见三姐妹的姿色,众人看向刘璋的眼神更加怪异。
“参见秦公与诸位大人!”看到那么多平时见不到的大官,甄荣三姐妹也有些发怵。不过,为了哥哥,她们还是强撑着行了一礼。
“免礼,赐坐!”看见三姐妹的姿色,田丰就下意识认为她们是刘璋内定的妻妾,自不敢怠慢,连忙命人搬来椅子。待三女坐下后,田丰和颜悦色的说:“三位姑娘,有人出首,说你们的哥哥私自囤积粮草,欲图不轨,而你们的哥哥却说家里的事务都由你们负责。我想请问你们,到底有没有私販粮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