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套养生术,是从虎、鹿、猿、熊、鹤五种动物身上学来,最能强人体魄!”华佗活动了一下身体,一招一式的耍了起来。一套五禽戏打完,他身上竟隐隐有热气腾起。
“元化兄神技,我不如也!”张机笑问道:“敢问元化兄,此技何名?”
“见笑见笑!我这套养生术是从禽兽身上学来,便以五禽戏命名!”被一个与自己齐名的神医称赞,华佗十分得意。不过,得意归得意,却不会忘形。
“元化兄太谦虚了!”张机笑道:“冠军侯也会一套养生术,不知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
“这是自然!”刘璋将长袍往腰间一掖,太极拳挥手而出。这套拳,他已经浸银二十几年,每天最少打一遍。就算是最普通招式,练上二十几年,也练出效果了,何况太极拳这种内家拳?白鹤晾翅、抱虎归山、进步搬拦捶…每招每式看得张机与华佗目瞪口呆!
“冠军侯,你这套拳中,似乎也有模仿动物的招式?”华佗是实践派,反应很快,他第一个开口。
“不仅如此,其中更有道家精髓,以及对高山流水的感悟!”张机满脸惊叹的看着刘璋,他本以为刘璋的养生术只是笑话,却没想到,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两位先生谬赞!”刘璋笑道:“其实这套拳,我生下来就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什么?”张机与华佗相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惊骇。
看到华佗与张机惊讶的表情,刘璋十分满意,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将二人留下,可二人却有自己的坚持。就算答应在长安开馆授徒的华佗,也不是那么坚定。至于张机,更是让他免开尊口。如今,想让二人留下,就必须成为他们的同道中人,或者有东西让他们觊觎!
在古代,中国的巫、医、道,乃至于儒士,其实根本不分家。孰不见,许多谋士都有一个道号,甚至常年穿着道袍,还被称为牛鼻子。既然是道士,自然不会拒绝像太极拳这样的道家经典。刘璋相信,只要他耍出这套拳,张机与华佗就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两位先生莫不是以为我在诳你们?”听闻刘璋生而知之,张机与华佗脱离了起初的惊讶,却有些不信。看着两人的表情,刘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倒也不是不信,只是有些匪夷所思罢了!”张机不仅仅是医者,更是儒士。子曰:不以怪力乱神!他当然不会相信刘璋的无稽之谈。
刘璋笑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可是有一个人能证明,我五岁就曾经耍过这套拳!你们或许不知道,我在五岁以前,除了府上的家奴以及父母、兄弟以外,就没接触过外人,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当时,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傻子!”
“这…”张机与华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像这种事很容易察访,虽然已经隔了二十年,但老百姓对大人物的事迹最难忘怀!只要去刘璋童年住的地方调查,肯定会有一两个老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就算刘璋想作弊也很难。
刘璋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立刻转移话题道:“华先生,我已经命人在长安准备开馆授徒的事,本想请张先生也留下来,可他让我免开尊口,我只好向您求助了!”
“什么开医馆授徒?”刘璋的话题转换太快,张机似乎有些适应不了!
“这是我与冠军侯商量好的!”华佗笑道:冠军侯觉得如今大汉医道不振,又怕我为人开膛破腹治病的手段失传,故而想在长安开设医馆,让我的医术可以传下去!”
“冠军侯不是留你下来做他的专用医者?”张机满脸惊讶,眼睛放光。他著书立说,就是想流芳百世。当然,也有把医道发扬光大的意思。
“自然不是!”刘璋笑道:“我准备在长安开一个可以容纳千人上下的大医馆,在医馆中完成学业的医者,可以拿到官府的证明,并登记在册,而后分驻各地行医。若医术出众者,也可以开馆授徒。以后,凡是我领地内的医者,都要受到官府的管理,没有行医资格,绝对不能行医。否则,治死人命,都以谋杀论罪!”
“若是庸医杀人呢?”张机皱眉道:“冠军侯也不能保证,从医馆毕业的人都是合格的医者。”
“这我不担心!”刘璋笑道:“我让华先生先带千余徒弟,等他们都学的差不多了,就让他们到军队中担任军医,没有战事的时候,便让他们为百姓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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