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吗,皇宫那几位怕是不知在暗中帮了您多少次了。您若是再不知收敛,许是父王归天之时,您就要被三尺白绫送去陪葬了!”
慕容怀德说完,起身就走了出去,留下被儿子质问得哑口无言的柳王妃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好久之后,她哆嗦着手指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儿,低声呢喃道,“我难道错了吗,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窗外屋檐下,慕容怀德轻轻动了动耳朵,再度抬头望向夜空时,脸上神色终于缓和下来。方才那些话许是有些重了,但他却不得不这般说。那毕竟是他的母亲,给了他生命,又费尽心血熬到如今的地位,他怎能看着她一路错下去?只要她熄了野心,并且不干涉自己剩下的人生如何安排,那他就会是一个最孝顺的好儿子。
而他那个嘴硬心软的小妻子,既然都能原谅并且善待曹婆子,想必也会同他一起孝敬自己的正牌婆婆吧…
柳孝贞的双眼慢慢在自己染成了绯色的指甲上梭巡,心神好似完全没有放在跟前,已是飞到了不知名的去处。
但红玉却依旧跪得规规矩矩,小声禀报着打探来的消息,“王妃娘娘和世子爷在屋子里说了盏茶功夫,院子里的人都被撵的远远的,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后来进屋伺候的小丫鬟说,王妃娘娘早早就睡了,连晚饭都没吃。”
柳孝贞微微皱了眉,淡淡说道,“知道了,继续留意主院的消息。若是有所遗漏,小心你的皮!”
“是,小姐。”红玉惶恐的趴伏在地上,恭敬应道。
柳孝贞冷哼一声,转而想起一事又问道,“给我娘的信可是送过去了,我娘怎么说?”
红玉赶紧应道,“奴婢借着出去买绣线的机会,早就把信送回去了。沈嬷嬷带话说,夫人要小姐放心,一切自有她安排。”
“那就好,”柳孝贞想起先前被撵出姑母卧房时的狼狈,恨得扯了红玉的发髻使劲揪了起来。
“哼,你修院子就只管修。只不过,到时候院子里的人手可都是忠于我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红玉疼得头皮发麻,但她双手死死抓着地毯却丝毫不敢叫喊出声。老天爷许是也可怜这个自小受尽苛待的小丫鬟,正这时有人在屋外高声禀报,“贞儿小姐睡了吗,老奴给您送帖子来了?”
柳孝贞猛然一惊,立时示意头发蓬乱的红玉躲去屏风后,末了才笑应道,“是舒嬷嬷来了吗,快请进啊。”
她的话音儿刚落,一个身穿松花色锦缎褙子的老婆子就走了进来,正是一直伺候在柳王妃身边贴身老嬷嬷。她上前给柳孝贞行了礼,笑问道,“贞儿小姐屋里怎么这么冷清?伺候的丫鬟哪里去了?”
柳孝贞笑着还了她半礼,又扶了她坐在床边的锦凳上这才应道,“红玉今日身子有些不舒坦,我让她先去睡了。”
“哎呦,我的小姐啊,您可真是貌美又心善啊,待一个丫鬟都这般好。将来谁娶您去,可真是积了多少辈子的福德了?”老嬷嬷一迭声的夸赞着,自觉是在讨好主子,哪知柳孝贞却是听得厌烦之极。但她脸上却装作害羞的样子,赶紧岔话儿道,“这么晚了,嬷嬷怎么还走这一趟?若是有事只管吩咐小丫鬟来说一声就好了。”
老嬷嬷听得心里舒坦,应道,“娘娘刚睡下,老奴左右也无事就出来走走。再者说,小姐的事可是马虎不得,那些小丫鬟办事我也不放心。”
说罢,她就从怀里拿出一张请帖来,又道,“今日下午,孙家小姐特意遣人来送了帖子,邀请小姐去孙家别院赏花呢。老奴早就听说孙家别院的芙蓉花开得好,但一直无缘见到,倒是羡慕小姐能去游玩呢。”
“嬷嬷若是想去,明日我禀告姑母一声,借了嬷嬷陪我一日可好?”
“哎呀,那怎么成?娘娘已是习惯老奴服侍了,老奴怎好离开?”舒嬷嬷一脸忠心耿耿的模样,但话里话外却都透着得意。
柳孝贞心下冷笑,口中却恭维道,“嬷嬷服侍姑母最是尽心,姑母自然离不得嬷嬷。”
老嬷嬷听了这话果然笑得更欢喜了,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柳孝贞就开了妆盒取出一只雕了芙蓉的银簪子,笑着递给老嬷嬷说道,“嬷嬷明日不能同我一起去赏芙蓉,贞儿心里很是遗憾呢。正巧我这里有支芙蓉簪,虽说只是老银子打制的,但出手的却是玲珑阁最好的师傅,嬷嬷若是不嫌弃就拿去戴着吧。”
(我能说我卡文了吗,呜呜,卡得想跳楼,求安慰求鼓励,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觉得写出的字像垃圾,沮丧。今天就一更了,我出去走走,好沮丧啊。)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