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什么意思?”
“我辞职了。”
程双眼睛一瞪,“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天送完嘉定,我直接去了趟先行。”
程双犹未回神,沉默数秒后才道:“这么突然,有什么小插曲吗?”
“也不突然,之前就想过,不好占着灶台不炒菜,又总有人为了私心找我,我现在没法上课又挂着个名,倒给公司添麻烦。”
提到先行,程双道:“先行也被骂了,网上现在吵得乌烟瘴气没法看,我就纳闷儿了,有些人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吗?为什么那么容易被别人带节奏?营销号和水军该死,唯恐天下不乱,跟着和稀泥的更让人心烦,一个个活像是楚晋行欠他们钱了似的,恨不能楚晋行出钱,免费给这帮人家里孩子上课,还得保送夜大深大才行。”
闵姜西道:“我之前看也生气,只能劝自己,国家繁荣昌盛,人民娱乐水平提高,网络大面积普及,难免让一些又蠢又坏的人钻了空子。”
程双哭笑不得,“想起之前先行被黑,我们发文声援,这次我想出声都不知道从哪下手,毕竟骊江真出事儿了。”
闵姜西说:“我现在的感觉有点无力,像是临阵脱逃的小兵。”
程双很快道:“你别这么想,你提辞职的时候又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儿,而且就算你在先行,你一个人还能吵过全网一堆智障?有些人是真傻,有些人是拿钱装傻, 这两种人你都骂不了,因为他们根本听不懂人话。”
聊了会儿尚进,程双主动岔开话题,“你家甜佔让我过来陪你玩儿,不是俩人坐在这儿生闷气的,说点开心的事儿。”
闵姜西抬眼:“你欧巴呢?”
程双神色如常,“一个字,就是忙,我大姨妈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去夜城了,前天早上七点不到突然跑到我家,我被他叫醒,人还是懵的,脸上口水都没擦干净,他让我继续睡,出门跟我爸聊天,我想着好几天都见不着面,怎么也得化个像样的妆吧,结果一出去,好么,一厨房的烤鸭和点心,一问,人走了。”
闵姜西笑出声:“是你欧巴的风格。”
眼睛眼球快要翻出去,“我们在夜城待了五六年,吃过的鸭子比他见过的还多,我要他大老远给我带这么多烤鸭?我化妆给烤鸭看的?”
闵姜西想到秦佔的烧鹅,乐不可支,想着真是一家人,如出一辙的做派。
程双烦躁,“别笑了,可倒你现在过得滋润,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闵姜西边笑边说:“吃烤鸭啊,那么多还能把你饿着?”
程双嘴里嘀嘀咕咕,闵姜西说:“你至于这么恨嫁吗?”
程双道:“嫁不嫁的无所谓,主要是受不了这个委屈,浴池成天打击恐吓我,说要把群名改成两个吃肉一个端盘子看,你说我能忍吗?”
闵姜西被程双逗得栽倒在沙发上,程双突然拿出手机拍她,闵姜西问:“干嘛?”
程双说:“发给甜佔邀功,我不能白来一趟。”
闵姜西抬手扔过一个靠垫,程双缩头,靠垫把她头顶的丸子头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