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举家搬迁到京都来住。但是那时新宅还没有打扫干净,厉王府便招待了他们。梁家和厉王府有些亲故,是以梁姑娘不算外
家女子。
母妃作为当家主母,自然不能亏待梁姑娘,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庭院,最巧的丫头。
可是梁姑娘却看上了燕楼,三天两头地在燕楼面前晃悠。即便燕楼对她无意,她也不忘在燕楼面前飘忽。
母妃告诉过燕楼几次,让他与梁姑娘保持距离,最好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说,让梁姑娘死了这条心。可你知道燕楼是怎么告诉母妃的吗?”
姜使君摇了摇头。裘太妃继续说:“他说,梁姑娘很快就要搬走了,等她走后,他们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日子久了,梁姑娘自然也就放下了,不必做到如此绝情。燕楼会做那样的决定,也
是因为梁姑娘身患咳疾,一旦心情抑郁,便会加重病重。”
姜使君低下头,这还真是天下弱者婊的共同之处。
姜使君说道:“可见男人有时候是真不懂女人有多执着。”
裘太妃笑道:“冽儿这一点,和他父亲很像吧?优柔寡断,对自己身边的人,下不了狠手。”
姜使君点点头,的确。她又追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裘太妃说:“燕楼做不了那般绝情的事情,便只能由母妃亲自出面了。母妃和梁姑娘把话摊开,说了个明白。让她收拾好自己那点心思,也说明了,她若是安分,等她离开
厉王府,母妃也不会针对于她。否则,自然有她的苦头吃。”裘太妃冷笑了一声:“可梁姑娘自觉燕楼是怜惜她的,便不将母妃放在眼中,还使出了下作的招数。在离开厉王府的前一天,她差人给燕楼递了字条,约燕楼亥时于青槐阁
相见。理由是辞别。”
裘太妃继续说道:“梁姑娘没想到的是,她身边的那几个丫鬟都是母妃派过去的,自然也是母妃的人。字条还没到燕楼的小厮手里,就已经被母妃截下来了。”
裘太妃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眯了眯眼,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若是母妃没记错,那一夜,梁姑娘身上穿的应是极俏丽的嫣红色,娇媚的很。青槐阁里的东西准备的很妥,连酒都温好了。是以母妃出现在那里的时候,梁姑娘着实是吃
了一惊。”
姜使君问道:“那母妃后来做什么了?”
裘太妃手中锐利的剪子又是咔擦一声响,剪下盆栽里最后一根多余的枝条后,放下了剪子。
她边净手边闲适地说道:“母妃着人将她拖入祠堂,让她看着祠堂家规,在燕楼的面前,将她的一双腿给打断了。”
姜使君一愣,问道:“理由呢?”
这般直接干脆的手段,还真不是她这一点小计谋能比的。裘太妃说道:“男人不坚定,家中女人出手收拾那些狐媚的胚子,还需要理由?光是那一张字条,就足够让梁姑娘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母妃没有将梁姑娘直接丢出街头,已
经是给足了梁家面子。”姜使君问道:“那老王爷那时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