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的法子,姜使君嗤笑了一声,“你觉得王爷会相信是我害了你?”
柳蓉衣娇媚地笑道:“燕师兄自然不会信,我也不会说是王妃的错,但是这件事情应该也足够让燕师兄对厉王妃心怀芥蒂了吧。”
只要燕师兄和厉王妃之间有隔阂,她就有机会。
姜使君看着柳蓉衣眯了眯眼,她要离间!
还是要用弱者婊惯用的苦肉计来离间!
她和柳蓉衣接触的虽然不多,但是也多少摸透了柳蓉衣的一贯套路——我弱我有理。
你强你就该让着我,否则就是在恃强凌弱。
不能让柳蓉衣这个弱者婊得逞。
姜使君立即扭头看想储萱亭外的常天,好歹找个见证人,证明自己没有做什么欺负柳蓉衣的事情。
只是姜使君一句常天还没来得及叫出口,柳蓉衣就噗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柳蓉衣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随即两行热泪就滚了下来。
姜使君一愣,这年头眼泪都这么不值钱了么?转眼,柳蓉衣已经声泪俱下地对着她央求道:“厉王妃,我求求你,不要让燕师兄赶我走!你就给我一个容身之地,我只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就好,什么荣华富贵,我真的都
不会求的!”
柳蓉衣哭求的声音很大,顿时就引来了储萱亭外常天几人的注意。
姜使君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但是她的脸上却不见被柳蓉衣算计的惊愕。
姜使君冷声道:“柳姑娘,我劝你最后一句,见好就收。否则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姜使君的一番话落在柳蓉衣的耳朵里,很自然地变成了虚张声势。
柳蓉衣却恍若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在姜使君面前连磕了几个响头,弄得额头一片青红。“王妃,我和师兄相互依偎着长大。在我心里,燕师兄就是除了父亲以外,最最亲的人了。我这辈子,除了燕师兄谁也不想要。现如今,师兄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厉王妃
,您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姜使君的一双手扶着轮椅上的扶手,牙关都咬了起来,竭力压着自己心底的怒气,吐出一个字:“滚!”
柳蓉衣本来还只是跪在姜使君的面前,现在竟然变本加厉,一双手都朝姜使君伸了过去,紧紧地抓住姜使君的衣裙。柳蓉衣哭泣道:“厉王妃,本来就是我与燕师兄先认识的,燕师兄本就该娶我为妻,是皇上一道圣旨才改变了你我的命运。如今我已经不多奢望了,只求厉王妃在府中给我
一席容身之地,厉王妃难道连这都不愿意吗?”
姜使君忍无可忍,扭头对着储萱亭外叫道:“常天!柳姑娘心绪不定,把柳姑娘送回去!”
常天听到她们之间起了争执,本就随时准备过来了,这会儿听到姜使君的命令,便毫不犹豫地朝储萱亭里跑了过去。
应天也不落人后,跟着朝储萱亭跑过去,但是他的关注点显然是在柳蓉衣的身上。
路上,他还瞪了常天一眼。那眼神俨然在说,看,王妃果然欺负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