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衣想要的一切,只要有她在,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
小婊贝,敢问你还有什么花招?姜使君说:“柳姑娘,你若是好好当一个本分的师妹,等着到日子被送出府去,本王妃是不会与你计较的。毕竟本王妃之前也说了,流水的姑娘,铁打的王妃。如果和你计
较,倒是显得本王妃没气量了。”
柳蓉衣抬头看着姜使君,眼睛都有些红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委屈的想哭,还是因为被气得充血。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柳蓉衣自己却知道,她是被气的。
婚约和莲珠,这两样对于柳蓉衣而言,最重要的东西,都在姜使君的几句话之间,被判上了死刑。
为了这两样东西,她等了那么多年!姜使君有什么资格这么轻易地评判和决定自己的一切?
姜使君凭什么!凭什么!
姜使君看柳蓉衣神情激动,就知道自己旁敲侧击的差不多了。
于是她给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击。姜使君说:“虽然本王妃不和你计较之前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你给本王妃记清楚了,把你那些脏心思都给收拾干净,若是被我抓到了什么,呵,别说是你现在孤身一
人,没有依靠,就算你有依靠,本王妃也有办法给你铲平了!”
柳蓉衣终于被她彻底激怒:“厉王妃,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本王妃就得意忘形,你奈我何啊?姜使君不屑道:“你在府中的地位不如我,随从侍卫没我多,燕凛也从不正眼看你,我真好奇,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和我争?就凭着燕凛给你的承诺?可惜啊,从今以后
,那个承诺不作数了。”
刀刀扎心。
姜使君说完这些以后,才扭头对乔言聪说道:“我们回去吧,算算时间,燕凛应该快谈完事情了。”
“是!”乔言聪走上前,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
柳蓉衣至始至终都像个站着听训的奴婢,在姜使君面前,没有一点气场可言。
乔言聪惊觉,原来这就是碾压。
姜使君勾勾嘴角,老娘一路手撕绿茶婊,圣母婊,斗婊经验满点,还能斗不过你?
之前她是关心则乱,才会在芙蓉园里出丑。现在她理清楚思绪了,柳蓉衣还敢来作妖,她不得撕了这个小婊砸。
这边轮椅刚刚转过方向,刚才那个跑去搬椅子的小厮,才提着一把椅子,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小厮把椅子放到了茶桌边,恭恭敬敬:“柳姑娘,您的椅子。”
柳蓉衣的脸色一沉,话都已经说完了,还要这条椅子干什么?
姜使君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柳姑娘,你看,连茶水,你都只能喝本王妃剩下的。”
柳蓉衣一时气结,怒瞪着轮椅上隐约露出的身影。
“你们,你们……”
饶是柳蓉衣说了好几个你们,乔言聪和姜使君都不搭理她,带上一队人,浩浩荡荡,爽落地离开。
得胜而归的姜使君往远处一看,就见到一身玉白长裳的燕凛从园子对面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脚下疾步生风,转眼就到了姜使君面前。
姜使君问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燕凛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们的柳蓉衣。
他记得她之前说过不想见柳蓉衣,但是刚才突然听闻她在园子里和柳蓉衣碰上了,担心她因为柳蓉衣的突然出现而生气,所以急急赶了过来。
但是现在见到她面色如常,一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燕凛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帮她把膝上的毯子掖好。
“刚刚和祈叔缙把事情谈完了,就赶过来来看看你。这椅子坐着颠簸吗?腿疼不疼?”
姜使君抚了抚膝盖,说道:“有点。”
她顿了顿,又说:“别的都还好,就是想到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坐着这把椅子,让人推来推去的,很不便。”
燕凛说:“怎么不便?”
姜使君说:“太麻烦别人了呀。”
乔言聪觉出味儿来了,这不是刚才柳姑娘嘲讽王妃的话吗?
王妃是故意把这段话说出来给王爷听的呀。
燕凛的脸色一沉,“不许瞎说,有什么麻烦的。你若是觉得让人推着很不便,以后都换做本王抱你也行。反正本王乐得抱你。”
“那你抱。”姜使君对燕凛伸出双手。
燕凛当即把她从椅子上横抱了起来。
姜使君趁机扭头看了柳蓉衣一眼。
小样儿,现在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自信了吗?因为燕凛疼我。看我秀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