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能宽慰王妃,让王妃多笑笑,所以就想了个奇特的‘办法’!”
姜使君好奇道:“什么办法?”
能让见多识广的乔言聪用奇特来形容,一定不简单!
乔言聪好像一个在和闺蜜谈八卦的蓝颜一样,凑到姜使君面前,低声说道:“七八日之前,王爷瞒着王妃,偷偷请了个人到府上。”
姜使君猜,乔言聪是不想让守在外面的常天和顺天听到他议论燕凛,才这么说话,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人?”
乔言聪一字一顿地说道:“魏纪仙!”
“哈?”姜使君一愣,味极鲜?
这是个打酱油的,还是个卖酱油的?
姜使君问道:“他是什么人?”乔言聪滔滔不绝地说道:“魏公子是京都里有名的笑面公子,一张嘴比蜜还甜。上到四五十岁的有夫之妇,下到四五六岁的孩童,只要是个女子,他都能用笑话哄得你开开
心心,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乔言聪说的天花乱坠,姜使君听的兴致缺缺。
说了半天,就是个中央空调,能哄女人呗。
乔言聪瞥了她一眼,说道:“王爷自觉哄不了王妃开心,所以就把魏公子偷偷请到府上来了,就是想要从魏公子身上取经。学点专门哄姑娘的笑话,好回来说给王妃听。”
姜使君秀眉一蹙,努力憋笑道:“燕凛不会真学了吧?”
情话这种东西,哪里是学来的。
只不过是心中有感,发自肺腑而作于言语罢了。
乔言聪扶额道:“是,一连学了五六日,最后一败涂地。”
王妃不仅没觉得王爷会说话,还觉得他有毛病。
乔言聪一脸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开始了他的告状行为。“唉……您不知道,前几日,王爷每天都要叫住我们,给我们说一个笑话。可是王爷讲的笑话,一丁点笑点都没有,您说,小人是该笑呢,还是不该笑呢?不笑吧,那就是
不给王爷面子。让小人笑吧,小人是真不知道该从哪里笑开始!”
姜使君听着听着,终于忍不住嘴边的笑意,捧着肚子坐在轮椅上哈哈大笑起来。
“他怎么会那么傻啊,连笑话也不会说,还专门请了个人!”
乔言聪叹道:“兴许是笑话这种东西,和王爷的气场不太匹配。所以不管什么笑话从王爷的嘴里说出来,就冷的要命。”
这一点姜使君深有体会,那是真的冷!
乔言聪说完,低头看着姜使君身下的轮椅问道:“王妃,这椅子既然已经做好了,要不要小人推您出去走走?”
姜使君现下心情好,当乔言聪提出这个简奕,她毫不犹豫地就点头道:“好。”乔言聪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膝盖,说道:“王妃等等,大夫说,您的腿不能受寒。虽说如今天气渐暖,但是风一样伤寒,库房里有一条极保暖的丝绒毯,小人去给王妃取来。
片刻就回。”
姜使君点点头,还在想着燕凛跟着别人学说笑话的事情,止不住地发笑,摆摆手让他去取。
乔言聪走出寒坞院以后,就在不远处看到了本应该去书房和祈叔缙商议事情的燕凛。
乔言聪走过去行了个礼:“王爷。”
燕凛双手负在身后,探头往寒坞院的方向看了一眼,期待地问道:“她笑了?”
她,指的当然是姜使君。
乔言聪颔首,笑道:“笑了,笑的很开心。”
燕凛嘴边也泛起了两分笑意:“那就好。”
笑了就好。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步履都轻快了不少。
“那个魏公子,可以送走了。”
乔言聪俯首:“是。王爷。”
没过多久,乔言聪就给姜使君拿来了一条大红色的丝绒毯子。
姜使君已经被人从寒坞院里抬了出来,乔言聪小心地把红毯子给姜使君铺到了膝盖上。
怕走的快了,姜使君颠的慌,乔言聪推着姜使君,缓缓往前走。
他抬头看看天色,说道:“今日虽是晴日,但是日头不晒,正是个看风景散心的好日子。”
乔言聪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约莫十五六个。
有男有女,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不同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一队伍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厉王府的花园里闲走。
姜使君拉了拉身上滑落了一截的毯子,说道:“是啊,也是个邂逅的好日子。”
乔言聪微微愣神,“和谁邂逅?”姜使君抬头看着他,笑道:“柳姑娘啊。我在寒坞院这段日子,她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要拜访我了。我有预感,我今天一定会邂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