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他们真是要被动死了。
祁叔缙仍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用担心吗?如果天池真的被他们找到,对我们恐怕会很不利。”
燕凛说道:“本王心中有数,且让他们先去折腾一段时间。”
祁叔缙道:“你心中有所打算便好!另外韩遣近来结交了一个神秘人物,还将那人带进了宫中与皇上长谈了许久。我觉得那个人很不简单,他和皇上也许另有什么图谋,你此行出使西兆,万事小心吧。”
姜使君问到:“是那个帮韩少原解了蛊的江湖郎中?”
祁叔缙问到:“王妃怎么知道?”
“之前乔管家跟我提过一次。”
起初她并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但是这个人竟然都见过皇帝了,那就说明这个人恐怕不简单。
懂蛊,又是韩丞相的人。同时具备了这两个要素,那这个人定然是他们的敌人。而且这个人还解开了他的蛤蟆蛊,可见这是个不简单的敌手。
姜使君伸手握住燕凛垂在身侧的大掌:“总之有我在,肯定不会让我的男人着了他的道。”
燕凛垂眸看着她,柔声道:“若有事,怎么都是本王护着你。哪有让女人站在本王身前的道理?”
姜使君挑眉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得站在你的身前,当你独一无二的铠甲。”
祁叔缙轻咳了一声。
两人才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走出来看着他。
祁叔缙道:“你们的恩爱我已经知道了,没必要一秀再秀,这儿还有个没成亲的呢。”
燕凛得意道:“嫉妒?”
祁叔缙抬手道:“得,我来厉王府就是个错。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一个护一个的,哪里用得着我来提醒呀。”
祁叔缙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等到祁叔缙离开,燕凛才对姜使君问到:“让你找楼兰王译的布帛呢?有结果了吗?”
这是他们从瀚城回来以后,燕凛第一次主动提起这件事。
姜使君答道:“译出来了,我怕译文落到别人手里,就把纸条烧掉了,但我把内容背下来了。”
“布帛上说了些什么?”
姜使君说道:“布帛上大体上讲的是一个仪式,给沉睡之人饮下胡摩汁,再以巴尔萨姆的枝条沾染圣水擦拭身体,之后再将人封入水棺,经过一天的喃净礼洗涤。最后,受到神明眷顾的孩子便会醒来。”
她猜,那个奇怪的仪式,大概就是让辅国将军死而复生的仪式。
所谓的沉睡之人,应该就是已经死了的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仪式的可信度有多少。
燕凛听完后,沉默了一阵。
“布帛还留着吗?”
“还留着。”
姜使君把布帛拿出来递给了燕凛。
燕凛走到桌边,将布帛放到烛火上点燃。
姜使君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燕凛淡淡道:“既然是我们已经掌握的东西,它再留着也没什么用,留着反而累赘。只有烧了它,这上面的内容,以后才不会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