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你不要欺人太甚!”
姜使君将手中的长剑对准地上戳了戳,冷笑道:“不愿意啦?那你现在就可以和你父亲一起去死啊。”
欺人太甚算什么?
比起他们的草菅人命,蓄意谋杀,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纯洁不已,毫无攻击性和伤害力的小白兔了呢。
再说,他们不是她瓮里的鳖么,算什么人?
她要做的,就是折煞韩幼灵在人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毁了一个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可比直接杀了这个人要有趣的多。
尊严和性命,她又不是没有给韩幼灵选择的机会。
瞧她多大方啊。
真是忍不住想要称赞自己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天使了呢。
韩幼灵哽咽了一下,最后还是弯腰朝姜使君磕了一个响头。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抽泣着说:“求厉王妃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今日到底是她输了。
她输的太惨太惨。毫无翻身的机会。
有人哭就有人笑。
在韩幼灵哭的时候,姜使君的心情愉悦不已,脸上的也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今儿的天气真好,晴空一碧,万里无云啊!”
她转身将手中的剑递给了常天,恣意的伸了个懒腰。
她回头看着韩幼灵嗤笑了一声。
“从前看你那副傲慢的样子,我还以为骨品高的人很了不起。呵,金骨?也不过如此嘛。啧啧啧,还是有实力的人才有话语权啊!”
韩幼灵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可是她除了忍,什么也不能对姜使君做。
姜使君绕着韩幼灵道:“虽然我是个捉鳖的,不是个放马的,但你既然诚心诚意的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一条生路。”
韩幼灵闻言,刚直起身,就听姜使君道:“我说你可以挺直背脊了吗?”
韩幼灵被逼无奈,治好继续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跪在那里。
韩丞相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姜使君这样欺辱,心中自然也很不舒服。
可是他却又要指望姜使君告诉他们的脱身之法。
韩丞相催到:“灵灵已经满足你的要求磕头求饶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们,快说!”
姜使君说道:“困死你们的是王制。想要脱身,自然也要从王制入手。”
燕凛的听力比常人要敏锐数倍。
刚才姜使君和韩幼灵他们的对话,其他人未必能听见,他却一直听得很清楚。
除了气恼姜使君和苏沪抱在一起这件事意外,他一直都保持着微笑看她表演的姿态。
但是当他听到姜使君刚才那句话的时候,他搭在桌上的手掌却倏然攥成了拳。
燕凛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他目光暗沉的看着姜使君,脸上的神情虽未起多少变化,但是眉间的寒意却多了几分。
今日她闹出这么多事情,都是为了铺垫而已。
她看起来像是要找相府的麻烦,其实不然。
但只有这一条,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乔管家见燕凛有了动作,垂眸一瞥,见到他紧攥的拳头愣了愣。
王爷生气了?
王妃如今不是占尽上风的时候么,王爷好好的为什么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