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看着姜使君低声笑了笑。
姜使君觉得老姜这个笑容,极其特别的猥琐。
姜疗高深莫测的对姜使君说道:“这睡之前,和睡之后的差别,那可就大了。”
姜使君白了老姜一眼。
不,信。
睡了以后,她这颗棋子对于燕凛而言,也只是多了一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功能而已。
而她并不想成为这种工具!
老姜就想忽悠她!
姜使君呵呵了一声,对姜疗说道:“这差别能有多大啊?”
姜疗眯了眯眼,给出姜使君一个想象的空间,“天差地别。”
小姜又朝老姜翻了个白眼。
姜疗这才认真的解释道:“厉王若是在大婚之夜碰了你,就能说明他对男女之事并不看重,不论你皇帝赐给他的妃子,还是别人给他的,都一样,反正你都是他厉王府中的人。怎么处置你,都是看他心情的一件事儿。”
姜使君愣了愣,“那又怎么样?”
姜疗说道:“若是厉王并不看重男女之事,那他想从莲歌公主那里得到点什么,干脆顺利莲歌公主的意,和她春宵一夜便好了,何必这么麻烦,非要拖这么久?反正这档子事儿,男人又不吃亏。所以厉王是个极其能管得住自己的男人。”
姜使君还是不明白,“那又怎么样?也许他只是觉得我耻骨出身,嫌我脏不想碰我,觉得玷污圣骨的血脉呢?”
姜疗啧了一声。
不开窍,这闺女真是太不开窍了!
姜疗猛地又赏了姜使君一记栗子。
姜疗问道:“若是他不想碰你,觉得你脏,还亲你干嘛?他闲得慌嘴巴上想长痔疮啊?”
姜使君默了默,好吧,老姜再一次话糙理不糙了。
她揉了揉脑袋,问道:“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姜疗看着姜使君说道:“他看重你,他把你摆在一个正经的厉王妃的位子上,所以不会轻易冒犯你。”
姜使君愣了愣,“那他还是像你之前说的一样,没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我呀。这不还是不信任我?我不还是一个棋子么?”
姜疗反问道:“棋子需要看重吗?棋子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抓过来,在不需要的时候丢回去就好了,用的着他这样费心思?一边要留住莲歌公主在厉王府,一边又要和莲歌公主拉着一段距离。他堂堂一个厉王,难道闲得慌,没事干了吗?”
姜使君觉得自己好像被说服了:“那所以呢?”
姜疗笑道:“你不是棋子。”
姜使君一喜:“那我就是那个拿棋子的人了!”
这是她质的飞跃啊。
看来这一遭没有白忙活,跟着老姜离开燕凛这个大腿是对的。
老姜真是太靠谱了!
熟料,下一刻,姜疗又对她说道:“你也不是拿棋子的人。”
姜使君怔了怔,脸上的喜悦又不见了。
她耷拉着脸说道:“不是棋子,也不是拿棋子的人,那我还能是个棋盘啊?我的小蛮腰也没有棋盘那么宽吧!”
姜疗看着姜使君笑了笑:“你是跟在厉王身边看他下棋的人!”
姜使君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棋局之上,除了棋子和拿棋子的人,还有了第三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