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的喝一场,来到家这么久了,还没这么痛快过。
至于樊剑锋,离开在即,这样闹一场,也能让大伯这位既定的未来家主不起歪心思,免得父母遭殃……
一小坛酒下肚,樊正脑中天旋地战,抱起一只凳子扭扭捏捏在大厅上跳起舞蹈来,好一阵子,许是跳累了,这才抱着一坛酒,身子向后一歪,膝盖一软,哧溜一声滑到了桌子下。
樊剑锋早就喝的九成醉了,不用灵力解酒,他的酒量还真上不了台面,醉眼迷离中,看到爷爷这么哧溜一下钻进桌子下,大吼一声:“爷爷休走!”
然后自己也抱着一坛酒摇摇晃晃的跌倒,熟料手没抓稳,这一坛酒就这么摔了。
“再……再来!”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又抱起一坛,这一坛倒是没有摔倒,樊剑锋牢牢抱着,哧溜一下,也就这么钻到了桌子下方。
“爷……爷,来,让我……干……翻你!”樊剑锋哇哈哈大笑,话已经不成型了,说着还咕咚咕咚一口一口的喝着。
“一杯二锅头,哦呛得眼泪流……”
封妖令在他意识中,听到这小子居然唱出了这首歌,一下子就醉了……
樊剑锋一边喝,一边敲打着地面,一边赛葫芦破嗓子哼着前世一些小曲,到后来还忍不住吟诗一首,直到一坛子酒洒了大半喝了一小半,这才终于坚持不住,噗通一声倒下,正好倒在了樊正怀中。
这一砸,老头子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恰巧梦到了什么,双手狠狠一搂……咳咳咳……两人呼噜声震天……
爷爷孙子就这么躺在桌子底下,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动作,渐渐的,樊家所有人也都喝醉了,樊明智喝到一大半的时候抓着自己的大儿子,迷迷糊糊大叫:“侄儿,侄儿,我滴……侄儿,好……样的,我还……没…醉,你还…没……醉,好样的……”
话说完自己就一头栽了下去,对面大儿子啪啪啪拍着自己的脸,呜呜浓浓道:“唔,侄……儿,侄儿……侄儿是谁呀!”
樊明智,醉倒,包括一家人,也都醉倒。
樊明义,早就醉了,无声无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樊明礼,甚至比樊剑锋与樊正醉的还早。
已是凌晨时分,恐怕过不了一阵便是戾鸣了,屋中一片死寂,满目狼藉的桌子上,原本已经沉沉睡去的樊明义忽然哼了哼,叫了几声,抬头茫然的看着四周,呵呵傻笑:“醉…了,醉了……”
许久之后,一头又栽了下去。
不过这一栽,倒似乎将他给栽醒了,而且醒的很彻底,他抬起头,看了眼樊明智,又看了眼一边的樊明礼,忽然嗤鼻冷笑一声,而后,缓缓起身,拉开椅子,看向了桌子下面。
爷孙俩的形象……的确有点特意。
樊明义注视着樊正,半晌之后,忽然轻轻一叹,一翻手,掌心中已经多出了一根淡紫色的钢针,短小,但那绚烂的紫色还是使得这针极为醒目。
“老东西,你以为我这些年真的不知道范府的情况?就樊明智那点能力?哼!樊府终究是我的!”眼中一片狰狞闪过,樊明义这枚钢针陡然一刺,向着樊正脖子上刺去。
就这这时,忽然他眼前一暗,一道人影悄然浮现,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像看着一个死人,而自己的手,却再也推不进去。
樊明义大吃一惊,这是什么人,何时进来的?他们在哪?
黑衣人没有说话,盯着樊明义,那双冰冷的像是毒蛇一样眼睛盯着樊明义。
只是这一双眼睛,就让樊明义觉得,仿佛自己背上,有一条黏腻腻冰冷冷的毒蛇在缓缓爬动。
对方想要杀他,简直不用动手……
这是樊明义心中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感觉。
“嘶……”
黑衣人一张嘴,却是如毒蛇一般的轻轻嘶一声,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像是人类的感觉,这个人,简直就是一条毒蛇,然后,他才慢慢的,将樊明义的手捏在掌心,缓缓地抬起,目光缓缓的看向了那根紫色的针。
这根针落入对方手中,樊明义瞬间心死……这根针落入对方手中,樊明义瞬间心死……(未完待续。。)r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