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的。
可以说,实验室里大家没大没小的情况,完全就是周正飞宠出来的。
宋有闲在研究方面反应很快,兴冲冲地问道:“我可以用实验室?”
周正飞丝毫不留情:“不可以,你和我什么关系,凭什么给你用。”
“……哦。”宋有闲继续萎靡。
看宋有闲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其他听明白周正飞话里意思的人倒是着急了。坐在附近吃饭的师姐,就伸出手推了宋有闲一把:“小宋赶紧的,喊师父。”
下属自然是不能随便用老板的东西。而一个老师也是有很多学生,每年都要换一批,也没多稀罕。但是徒弟却不是随便收的,师父也不是随便拜的。
正常来说,一个人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师父,关系自然是不一样,用师父的实验室自然是理所当然,就算是研究所里的人也说不出错来。
更何况,宋有闲一拜师,那就是司士明徒孙了,用起来就更加合情合理了。
“师父!”宋有闲顿时就精神了,眉开眼笑地对着周正飞喊道,喊完马上就问,“师父,我放假的时候能用实验室吗?”
“如果不署研究所名字,实验室的器材使用费和租赁费正常计算。署研究所的名字,免除设备使用费,材料使用费照算。签署论文专利分成协议,器材完全免费。”周正飞一脸嫌弃地和宋有闲讲了一下众所周知的规则,“你要哪种?”
实际上第一种司士明研究所从创立之初就没有签订过。实验室器材自己使用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出租?
第二种倒是不少研究所内部人员有签订,对研究所来说,肯定是亏的,只能说算是员工福利一类的存在。不过生物实验的材料费用并不便宜,很多研究员签署的还是第三种使用协议。
宋有闲想签的还是第三种,不过想了想,万一实验成果和陆期白需求的有关系呢?他现在也不清楚这个异变是哪个方向的。掰着手指算着自己的存款,宋有闲咬咬牙:“第二个。”
周正飞没有异议,给宋有闲打印了一份文件让他签字。
拜师现在没有当初那么大的规矩,不需要磕头敬茶什么的。不过也不是张口喊个师父就算拜师完成了。
至少还是需要过明路的。
比如说,见一下师门的各位,正好大过节的,还能拿一拿红包。
宋有闲并不是周正飞第一个徒弟,在他之前周正飞还收了一个,不过已经结业了,可以独立带项目,现在是在国内生物公司里做研发总监,并不在首都。
但是如今科技这么发达,别说不在一个地方了,就是不在一个国家,要收红包也很简单。视频电话相互之间认识一下,宋有闲荷包就忽然鼓了起来。
见师兄并不是什么重头戏,周正飞并不是一个喜欢收徒弟的人。师兄和宋有闲的年龄差太大了,以后除了师门聚会一类的情况之外,估计也很难会有其他交集。
对宋有闲来说,值得激动的是,他要见司士明了!
虽然这里是司士明研究所,可悲的是,其实司士明并不怎么待里面,他主要还是在国家生物实验室里做研究。经常几年才会想起来,回来自己研究所开一个项目做做。
宋有闲到研究所大半年了,其实一面也没有见过他。
宋有闲美滋滋的去见偶像,顺便见了一堆师叔师伯的,马上就把自己要掏的实验花费拿到手了。
而陆期白那边却是收到了宋有闲的消息,说他不回X市了,邮寄了一堆北京特产回去,让他帮忙送一下小区里的阿姨奶奶们。
陆期白又不和爸妈过什么春节,家族里勾心斗角的神烦人,自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过世之后,陆期白就没有去过陆家林家过过春节。
早年在娱乐圈的时候,春节是接了一堆活忙活的不可开交。后来继承家业之后,都是别人凑到他跟前的。
难不成今年他要一个人过了?
陆期白黑着脸把宋有闲寄过来的东西发了之后,就订了机票飞了首都。然后发现,首都家里,宋有闲压根不在。
陆期白也很想紧张一下宋有闲是不是失踪了,可是他连想都不需要多想,陆期白就知道宋有闲这家伙在哪里了。
陆期白直接找司士明要了权限,直接杀到了研究所。
看到陆期白,宋有闲还很高兴:“你怎么过来了。”
陆期白凉凉地笑着:“看看你孤家寡人,过得可怜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