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谢元娘从砚姐里嘴里知道了别人暗下里是怎么议论二爷的。
说二爷被贬了官之后不敢出府,像乌龟一样的缩在府中。
这些人当然不敢明面上说,可是有些地方不能说,有些方就能能说,比如如意阁那里,砚姐曾和白品出府过一次,就在那里的雅间里听到了闺中的妇人或者女子在议论这个,因为是在雅间里,下面的人听不到,所以也不用担心被人听到。
“其实姐姐也不必往心里去,在外面是没有人议论的,至于雅间里的那些女子,姐姐也是知道的,在府中无事可做,她们最喜欢的也就是议论这些。”
谢元娘点头
心里却是别的想法。
外人不敢明面议论,那是二爷的余威还在,可是闺中的女子二爷却不好出手,毕竟男子和女子计较,说出来也不好听。
二爷不好计较,她好计较啊。
谢元娘抿嘴一笑,“自打出了湛哥,我是及少出府的,还不知道有这样的趣事,不若哪天姐姐约了你,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砚姐:......她怎么有姐姐要大杀四方的错觉。
小舒氏的眸子一转,帮小女儿应下了,“那就听你的,这几天抽空你和你妹妹也出去转转,不能嫁人了就整日里在府中呆着。”
砚姐无助的看向母亲:.....难怪父亲一直说母亲更像孩子,她终于明白了。
中午用饭的时候,女眷就摆了两大桌,因为是新年,在江南那边的孔家人都回来了,谢元娘也看到了小宋氏。
愈哥看着也越发的沉默,见到谢元娘打了招呼便不在多说,谢元娘也感慨颇深。
到是饭后,孔澄过来偷偷找谢元娘说话,“听母亲说你和砚姐要出去逛街?”
谢元娘:.....
“你这丫头最没有良心,我回来这么久你也不说看看我,只年后归宁才回来,有了湛哥做了母亲连亲哥都不要了?”
谢元娘叹气,“四哥,你看看我,孩子都快满地跑了,你呢?还在和自己的外甥争风吃醋,是不是有点不对?”
“小丫头,做了母亲也会教育人了?”孔澄不以为意,哪里还有平时那才子的冷俊劲,“明日吧,明日我去府上接你,然后咱们俩去接砚姐,难得我在金陵呆几天,也陪你们两个转转。”
谢元娘这个没反对,“行,那明日我在府上等你。”
这又不是什么事,结果四哥还偷偷摸摸找她,两人像在做坏事一样。
她才想到这,就见四哥又凑过来,“不许对顾二说。”
谢元娘:......
“知道了。”
孔澄这才笑了,像偷吃到糖一样,“行了,你也快回去吧,我看你那丫头一直偷偷摸摸往这看,生怕我把你怎么样了。”
“四哥,你看看四周?大冬天的又这么黑,你找我出来就说这几句话,我的丫头怎么能不担心。”
兄妹两个站在花园的小角门口,还不让下人靠近,让人看了岂不是要多想。
孔澄笑的得意,“这你就不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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