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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轻揉她的头,大步走了。
谢元娘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从他的背景里看出几分凛然之气来。
待人走了,谢元娘才后知后觉忘记了一件事,“令梅,童夫人可回来了?”
令梅刚进来,就听到姑娘问,她摇头,“奴婢听江总管说只有二爷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有看到童夫人。”
“那人去哪里了?”问话,谢元娘就笑了,“看我,这脑子怎么不好使了,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这才转了话题,吩咐晚上大厨房那边多做些好吃的,等着二爷回来一起用,又让问了老夫人那边知道消息没有,听到二爷出府前去了那边,谢元娘这才休息。
“姑娘。”寒雪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步子有些急,“奴婢听门房那边说童夫人是与二爷一起回来的,只是马车停在外面,人并没有进府,后来与二爷一同走了。”
“进宫了?”还真是有身份,谢元娘心里有些酸,“随她吧,她是童家出来的,又是前皇后的侄女,身份特殊。”
令梅几个在一旁听了不由得为自家姑娘委屈,一个平妻凭什么和二爷一同进宫?平妻只是妾,竟还压到妻的身份上去了。
只是她们并没有为自家的姑娘委屈太久,整个顾府就被禁军给围住了。
纵然如此,谢元娘那边还是知道了,告诉她的人是顾庭之,被罚的顾庭之再一次冲了进来,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她,就像她是一个罪人。
谢元娘不明白他这又是怎么了。
“现在你可满意了?二叔为了你惹了圣怒,现在全府被封,被贬为庶民,关在大牢。”
“你说什么?”谢元娘起来了,她的动作太快,身子一晃,扶住身旁的方几才稳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二叔抗旨拒婚,圣上将童家的人赐给二叔做平妻也是有意试探二叔,这些年来二叔得人心又手握重权,早就引起圣上不满,又有小人在背后进现谗言,圣上早就不满了。现在又打了胜战,还公然拒婚,圣上更愁抓不到他的把柄,他自己送上去,岂不是让那些人得意?”
谢元娘白着脸。
顾庭之却觉得这些还不够,“你若真心中有二叔有顾府,为何就不能容下一个平妻?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二叔心里是有你的?现在你满意了?整个顾府因为你,现在落没了,你该放心了吧?”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不知道这一切,我也没有拦着。是,我承认你二叔做这些是因为了,可那代表着他心里有我,我们夫妻感情好就有错了?”谢元娘反讥回去,“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权力而放弃自己珍视的东西,你顾庭之可以将权力和利益放在第一位,不代表别人就是。”
谢元娘早就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她高兴二爷为她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心里却又充满了愧疚,正如顾庭之说的,这么大的付出,她担不起,也不执得二爷为她这样做。
想到前几个月她还为此与二爷闹冷战而不联系,真是愚蠢到家了,她怎么能不相信二爷?
前世二爷就一直像座大山一般,今生两人在一起,他说过心中有她,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