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事情经过之后,当时就拍了桌子,更直接让儿子护送着东家兄妹回去,东夫人那边听了儿子干的事,直接禁了足,董施回府后又带给董夫人一个消息。
“你说楠姐为了破签,花了五千两银子?她哪里来的银子?”董夫人也吓到了。
“听说是让人到府上去取。”董施拧眉,“这么一大笔银子,先不说舅舅那边不算什么,可被人传出去问起银子的来路,就不好了。”
董夫人担心的也正是这个,“晚上你父亲回来,你将这事与他说说。”
这些事情,董夫人一向不放在心上,“还有任家那边,这几天就会让人上门提亲,赶在年底之前,把你妹妹嫁出去。”
董施微愣,“这么急?”
“你父亲说你妹妹不小了,总不能一直留在家里,我也心疼她,左右嫁在金陵成,只要想了就把人接回来,也能看着她不受委屈。”
董施想了想,到也觉得对。
这样一来,嫁与不嫁都一样,也没有什么区别。
而最安静的,便是谢家姐妹了,谢元娘在回去的马车上竟还睡了一觉,她这一觉睡的好,还是被令梅摇起来的,才发现到家了。
下马车时,谢文惠还问她,“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可能夏天容易发困吧。”谢元娘打了个哈欠,“我就不去母亲那里用午饭了,姐姐去吧,直接帮我告诉母亲一声。”
谢文惠心情正好,笑着应下,一边还说会让大厨房给她温着菜,谢元娘拒绝了,只说院里的小厨房还可以做个汤,睡觉了到时垫一垫,等着晚饭一起吃,谢文惠也没有再强求。
路口,姐妹两分开走。
回到青山院,谢元娘洗脸换了干净的常服,靠在软榻里,还在打着哈欠,令梅不敢多说,只让醉冬和寒雪去做些简单的吃的端上来。
谢元娘没拦着,到了午时,怎么能不饿。
她又不伤心,再为难自己的身影,令梅反而更多想。
鸡鸣寺那边,顾远听到江义的加禀后,想了一下,“让任显宏明日到府上来。”
江义眼里闪过惊呀,还是恭敬的应下。
顾远放下手里的经书,手捏着鼻梁。
他不会看错人,任显宏年轻,却心有抱负,不可能巴结权贵,他对那丫头也不是无意,那只木簪子就能证明,可为何又放弃?
顾远沉思了片刻,突然问,“贾侯府那日算计了任家姑娘?”
江义一直侍立在一旁不曾退出去,回道,“是有这回事。”
先前二爷为谢二姑娘而拉出见任显宏,江义已经惊骇了,此时再听到主子问这些,他也能自由应对。
顾远晗首。
那么对上了。
家人被欺辱,世间哪个男子也接受不了。
“不必给任显宏送信。”他摆摆手,又拿起经书。
那丫头哪此精明又有眼光,没有任显宏,还有别人。
江义应下。
二日之后,任府与董府订亲的事情就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