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娘画好,由着墨自行的干,便上了床,想到前世她与蒋才是死对头,恨死了对方,今生到是还送起了书画,她自己想想都觉得人生总是这样让人意外。
次日令梅进来后直接将画卷了起来,又找盒子装进去,谢元娘由着醉冬洗漱完,还没等去静安居用早饭,就见外面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她眼睛一亮,“寒雪?”
寒雪看着黑了,人却精神,“姑娘,奴婢回来了。”
谢元娘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赶了几天的路吧?先去洗洗,再吃点东西,等我从静安居回来咱们再说。”
寒雪也不客套,清脆的应下,由着姐姐拦着下去了。
令梅也高兴,“奴婢看寒雪虽瘦了,不过人却结实了很多。”
“是啊,人就是要常运动,这才有精气神。”这么有道理的话还是衡哥与她说的。
衡哥调皮,时常惹祸,明明是小叔叔在管教他,可是每次他惹了祸都要先跑到她这里来说一顿的大道理。
前世不明白,今生回想起这些,谢元娘心有些酸,衡哥这般做也是希望得到母亲的关注,可惜她只顾着愧疚,忽视了儿子们的心情。
谢元娘到静安居时,见到孔氏与谢文惠说笑的场面,面上的笑也淡了,谢父早就去了衙门,早饭也就母女三人用。
孔氏一抬头,就不快道,“大早上的,又谁惹你了。”
谢元娘自顾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母亲这是关心我?”
孔氏道,“谢元娘,你这是对我不满意?”
“女儿不敢。”
“你还知道你是做女儿的?整日里给长辈摆脸色看,我看就是把你宠坏了。”孔氏还要说,一旁的刘妈妈上前来说饭菜摆好了,这才打断了孔氏下面的话。
孔氏不快的扫了她一眼,由长女扶着去了花厅。
谢元娘惹了孔氏不高兴,心里对前世两个儿子的愧疚好了些,一顿早饭她更是吃的开心,她发现了只要她开心,有人就不开心,那么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自己开心就能让对方不爽。
饭后,谢元娘就直接回自己院子。
孔氏被气的头疼,也没有留长女说话,让人也回去了。
没有人在身边,孔氏就摔了杯子,“真真是冤家,纵是对她再好也不知道感恩。”
刘妈妈挥退屋里的小丫头,“夫人消消气,原本也不是什么事,何苦动怒伤了自己的身子。”
孔氏轻扶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我的胸口就堵,你说说她看到我不高兴,还吃的那么开心,这是做什么?还不是故意气我?有这样的女儿吗?这分明是仇人。”
“夫人,二姑娘直性子,那是顺毛捋的脾气,你越是对她来硬的,她越和你对着来,这些年你又不是不知道。”
“罢了罢了。”孔氏不愿听这些,“左右等过了及笄,早早的给她订亲,嫁到别人家,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刘妈妈没敢多说,心知夫人是恼了,也不好再劝。
老话常提,刘妈妈也不想再提。
而且也没有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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