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白局长,这件事本来是一件小事,被陈局长这么一折腾,还就真成大事了!”夏雨这时站起身来给白银递了一根香烟,“本来学生的心智不成熟,是我们教育者的失误,我们教育部门内部处理一下就行了,怎么还和文化局牵扯上关系了?”
“老夏,你看你这话说的,自来文化、教育不分家,怎么就没关系了?”白银一边弹着香烟,一边对夏雨道,“我看你的学生都是被你宠的,现在是一个学生这样,要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还不知道要出多少问题呢!”
“白局长,你说的我明白!”夏雨立刻对白银道,“不过你也清楚,我们学校是大专,学生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还是艺术类学院,学生有点创作天赋也是难免的,我们年轻时候不也都是这样嘛,想到了什么,就喜欢写写画画的,不能因为出了一件事,就抹煞孩子们的天赋嘛!”
“老夏,我看你现在的态度是越来越不端正呢!”白银闻言立刻将刚点燃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严肃地对夏雨道,“你知道你们这所私立学校,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么?从开学的中毒事件,到后来有女人跳楼,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出,你说你们这学校是不是不想办了?你知道上面多少领导给我们市局施压要取缔你们学校么?是我一直在帮你扛着,我肩膀上的压力有多大你知道么?”
夏雨闻言不住地点头给白银致谢,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白银看了一眼夏雨后,这才清了清喉咙,“进来!”
白银话音刚落,就见柳下惠和柳海娜、刘晔走了进来,钟彬见状起身对白银道,“白局长,这个学生,就是那篇小说的作者!”
白银这时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学生,又看了看柳下惠和柳海娜,他认识柳下惠,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是医生,怎么也参与学校的教育工作了?”
“教人治人,都是一个道理,让人有活下去的希望,有更好的活下去的勇气!”柳下惠立刻道,“那个伤者是我救的,我想我有义务和责任来吧!”
“不来都已经来了,先坐下吧!”白银随口应付了柳下惠一句,这才严肃的看了看刘晔,立刻问道,“你就是那个网络作者?”
刘晔点了点头,也不看着白银,不吭声。
“你那本书我看了,写的是什么?”白银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敲着桌面道,“明末清初是那个样子的么?你这是什么?你这是在篡改历史你知道么?你历史课是怎么学的?”
刘晔急的脸都红了,“我那是创作自由……”
“哟,还创作自由?”白银这时一阵冷笑道,“创作再自由也不能擅改历史,这叫什么创作自由?这叫瞎扯,对读者,对历史的不负责任!”说着还看向夏雨和钟彬,“你瞧瞧你们学校教出来的学生,这是什么态度?”
“你这话说的不对!”柳下惠还没等夏雨和钟彬说话,就立刻起身对白银道,“创作就应该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如果只是局限于现实当中,还要小说做什么?”
“柳大夫,你是一个大夫,不是一个教育者!”白银立刻对柳下惠道,“我从事教育工作已经三十多年了,我在各大报社,各大教育刊物上刊登过多少文章,你知道么?你意思我不懂创作?”
“你那些不是小说,小说应该和政治没有任何关系!”柳下惠立刻对白银道,“就是个人的自由想象的最大化,如果删了历史,就是对历史不尊重了,那水浒传为何被定为四大名著?如果真按照历史来,宋江不就是一个小山匪么?如果限制作者的想象自由,吴承恩又怎么可能写得出天马行空的西游记?就算真贴近历史的三国演义,里面又有多少是可靠的历史真相?”
白银闻言立刻道,“那些是千年难遇的大家,你别拿那些人和学生比!”
柳下惠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些就算是千年难遇的大家,难道他生下来就是的么?他们没写出作品来,谁知道他们会流传千古?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你眼前的这个学生以后不回成为第二个施耐庵,第二个吴承恩?”
白银被柳下惠说的居然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应了,怔怔地看着柳下惠。
柳海娜没想到柳下惠居然能在教育局教育教育局长,还让白银一句都反驳不上来,不禁多看了几眼柳下惠。
刘晔这时转头看向柳下惠,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