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季明礼熟睡的脸庞很是用力地威胁地挥了挥拳头。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洪荒之力,竟然还能从床上爬起来,还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陶夭还自我安慰地想,男朋友能力卓绝,至少说明自己以后xing福无忧不是?
陶夭是个天生的乐天派。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昨晚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以及早上身体酸楚的不快就全然被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种愉快的认知所取代。
男朋友啊!
哈哈哈!
母胎SOLO了二十五年的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真棒!
陶夭只差没给自己鼓个掌,冲花洒的动作都快了一点。
陶夭昨晚上的那身衣服在把鸡尾酒泼尤峰那孙子脑袋司就不小心弄脏了,她也就没再穿的打算。
进洗手间前,她从季明礼的柜子里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说起来,陶夭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时,险些没被吓一跳。原本,陶夭以为季明礼这人也就是生活规律,然后可能有点小洁癖,行事作风有点老干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后,陶夭发现,季明礼这人应该还有严重的强迫症。
衣服根据春夏秋冬,从薄到厚归类齐整,颜色从浅到深,层次明显,只是柜子里清一色,全是衬衫、西裤。各种颜色的衬衫和颜色相近的西裤。陶夭打开第二个衣柜,才从里头找出一件风格稍微偏休闲一点的套装。
季明礼身形比陶夭要大上不少,他的衣服陶夭穿上身上自然也大了不少。
陶夭对着镜子照了照,拉链的短袖外套拉至锁骨处,袖子折了几折,长长的衣摆垂到了膝盖处,一双大长腿又笔直又修长。
看着就像是小破孩儿在偷穿大人的衣服。
陶夭却是满意地捧住了脸,艾玛,天生丽质难自弃如她,这么禁欲的外套都被她穿出了万般风情,就是……咳咳,锁骨处的那些吻痕太色气了!
陶夭红着脸,把拉链一拉到底,想了想,又给重新拉至了锁骨处——
总得让季老师看看他的罪证!
陶夭一晚上没怎么睡,这会儿却是精神得厉害,完全沉浸在有男朋友的喜悦里。
她哼着歌,开了浴室的门。
……
陶夭打开浴室的门,冷不防地对上与季明礼明错愕的眼神对上。
“亲爱哒,你醒啦!”
陶夭欢快地奔向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
怀里依偎进柔软的身体,鼻尖还有女性特有的幽香,季明礼身体僵直。
昨晚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影的默片,在他的脑海里一帧一帧掠过。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对不起……”
季明礼艰涩地开口。
哼哼,你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太过分了?
陶夭在心底哼了哼。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们结婚的事情,我会尽快告诉我的父母……当然,我也会努力争取陶叔的同意。”
如果有那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的”这句话为前提,如果仅仅只有后半句那句话,陶夭不知道该会有高兴。
陶夭倏地抬起头,她深深地望进季明礼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他的眼神里有懊恼,又悔恨,还有歉意,再没有其它。
胸口仿佛被人拿着一个大锤子,倏地给捶了一个大窟窿。
她不死心,怀抱着一丝希冀,机械地重复,“负,责?”
只是想要对她负责而已吗?
他对她没有任何心动或者喜欢?
“嗯。我很抱歉。昨天晚上,在酒吧,我可能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昨晚上被药效所支配着,季明礼只当是自己喝多了。眼下在清醒的状态下,季明礼自然很容易把一切都想通了。
昨天晚上谁给他劝了酒,谁动过他的酒杯,他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然,那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们当中,有人会对他下药。
季明礼活到快三十个年头,他的人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般失控的事情。
季明礼现在心里也是慌乱得很,现在占据他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大错已经诸城,既然时间没有办法倒流,为今之计,唯有想办法尽可能地弥补
但凡是换成另外一个人,在ONENIGHT过后,声称自己昨天晚上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来,陶夭肯定认为对方是在鬼扯,完全是为了推卸责任,她能一拳揍得人满地找牙。
当然,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人,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然而,说这句话的人是季明礼
一个对她明明无意,仅仅只是因为两人发生了关系,就声称会对她负责,并且把结婚都提上日程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故意为了推卸责任,编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不是出于对她的喜欢,不是喝醉,甚至连酒后乱xing都谈不上,仅仅只是因为,在酒吧喝了被下了料的东西。
仔细想想,季明礼昨天晚上确实不太对劲。
是她被一厢情愿的情愫蒙蔽了理智,才会头脑发热地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
多么荒唐的误会。
就在几十秒之前,她还沉浸在喜提男友的喜悦里,几十秒之后,就不得不接受自己是彻彻底底失恋了这个沉重的打击。
陶夭麻木地松开了圈在季明礼腰间的双手。
怀中的温软忽然消失,季明礼的心中涌上一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怅然若失。
他就那样有些茫然又有些忐忑地看着陶夭下了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脏衣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那段话听在陶夭耳里意味着什么。
陶夭进了洗手间。
她换回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脏衣服。
二十四点已过,女巫的魔法宣告失效。
她站在盥洗台前,试着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结果,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陶夭从洗手间里出来。
季明礼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抬起了头。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大家都是成年了。JUSTONENINGT而已,季老师想必也不会这么落伍,是吗?何况,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也不想……这么早就跟一个我只认识两个多月的男人结婚。”
以上这段话,陶夭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是一口气说完的。
怕再在这里再继续多呆一秒钟,自己就会情绪失控,可笑地哭出声来,“那就这样吧。后会……还是不要有期了吧。”
陶夭唇角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转身,走出了房门。
季明礼还在对陶夭之前的那句“JUSTjustoennight”耿耿于怀,以至于根本没有听清楚陶夭后来说了些什么,直至,听见陶夭提及“后悔不要有期”这几个字时,季明礼这才慌了。
他慌忙下床,在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时,又只得匆忙打开衣柜,随手拿出衣物套在身上,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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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