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电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由于季明礼在电话里提及了“你们不用等了我”这句话,陶夭只当季明礼是参加普通朋友的生日PARTY,倒没有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
反而是季明礼说自己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这件事,令陶夭眼带调侃地看了过去。
啧,还以为季老师真的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这老实人也有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时候。刚刚把她亲到腿软的禽兽是谁?
季明礼脸庞越来越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饶是迟钝如陶夭,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明礼,明礼,你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季明礼身体一晃,陶夭及时地扶住了他,在接触到他发烫的体温时,骇了一跳。
方才两人接吻时,陶夭就已经发现季明礼身上的温度惊人了,只是她以为是对方喝了酒的缘故,现在看来,可能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别是酒精中毒了吧?
“谢谢。”
季明礼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他的理智善存。知道自己的体重对于陶夭而言绝对还是个负担,他站直了身体,向陶夭道了谢,同时又开口致歉道,“抱歉,我今天身体的不太舒服,可能没有办法送你回家了。你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诉我,我替你叫车。”
操,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就不能把他这套绅士风度给放一放?
“不用,我开车来的。你身上的体温太高了。你车钥匙在哪里,我送你去医院!”
陶夭说罢,伸手在季明礼口袋里翻找了起来。
季明礼只感到有一股电流直达他的天灵盖,他钳制住陶夭的手,费劲地制止住她的动作,呼吸粗喘地到,“不用,我可以自己找代……”
“找到了!哪儿这么多废话?!坐好,我送去医院!”
此时,陶夭恰好在季明礼左边裤子里翻找到了车钥匙,她用钥匙解释,把季明礼给塞进了副驾驶室,替他扣上安全带,自己上了驾驶室。
“不去医院。”
平日里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在这个时候成了束缚的存在。
季明礼抬手解开了衬衫前面的几颗扣子,听见医院两个字,本能地拒绝道,声音略微沙哑。
陶夭启动了车子,双手扶在方向盘上,听了季明礼的声音,身体发软,险些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陶夭有些好笑地朝季明礼睨过去,“怎么,季老师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害怕会打针吃……”
季明礼在解开了束缚他的几颗衬衫纽扣后,还是觉得身体燥热地厉害,于是,伸手降下了车窗。
夜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与平日里的禁欲、高冷完全不同,很是有些狂野,更为致命的是,就连总是系到衬衫顶端的纽扣都解开了四颗。车窗外的风这么一吹,陶夭都能瞧见衬衫里头性感的锁骨,以及粉嫩的“季老师”。
陶夭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脏话。
要爷老命了!
什么叫致命诱惑,这他妈就是!
陶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怀不乱地把人给送到家的,她竟然没把人在车里给办了!
当然,陶夭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
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够在尽可能美妙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在车内仓促地完成。
因为满脑子的十八禁小剧场,以至于陶夭在按下导航时,本能地按了默认。
在看见季明礼那栋充满传统风格的别墅时,陶夭只想要咣咣地撞方向盘。
陶夭到底没去撞方向盘,这不是,车内还有病号需要她照顾呢么?
算了,大不了她辛苦一点,晚上亲自照顾季老师这个病号好了。
季明礼的大门有人脸自动识别系统,倒是免去了陶夭掏钥匙的麻烦。
这是陶夭第二次来季明礼的住处。
跟她第一次来时没什么变化,客厅还是大得令人发指。
在瞥见沙发上摆放得齐齐整整的抱枕时,脸皮厚实如陶夭,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不太自在地移过了视线,陶夭扶着从方才上车后,就没怎么开口说过话的季明礼上楼。
上楼,陶夭看见了好几个房间,她拿不准季明礼的卧房是哪一个,只得转过头去问,“明礼,你房间是哪……”
季明礼身上的扣子只系了下面的几颗,吹了一路的夜风,体内的燥热不但没有下去,就连大脑都有些昏沉得厉害,走路时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得靠在陶夭身上才能支撑着。
这会儿听见陶夭的声音,季明礼也本能地转过头。
两个人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再一次贴合在了一起。
季明礼今晚还穿的长款衬衫,可怜陶夭穿着短袖,在车上陪他吹了一宿的夜风,这会儿唇都是冰的。
有情饮水暖。
别说现在是初夏,夜风吹在身上只是有点冷,还不至于到冻人的地步,就算是冰天雪地的,陶夭看着副驾驶的那位绝色,怕也甘心如怡。
浑身燥热的季明礼在贴上陶夭冰凉的唇瓣时,仿佛困在沙漠里,缺水已久的旅客,一下叼住了她的唇瓣,舌尖也随之闯了进去。
两人在停车场就已经亲吻过了,季明礼也回应过了,因此,在陶夭的认知里,季老师必然也有点喜欢她的。这会儿季明礼主动亲吻她,陶夭更是开心地恨不得出去放个鞭炮,昭告天下,季明礼是她陶夭的男人了。
来就喜欢季明礼,当然不会拒绝季明礼的亲吻。她闭上了眼,配合地张开了嘴,方便季明礼对她的进一步侵占。
两人拥抱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房门不知道被季明礼在什么时候给拧开,“啪”地一声,陶夭的后背撞到了室内开关,恰好是夜间昏黄的那种照明灯光,既照亮了屋内,方便了视野,又不至于刺目的那一种。
陶夭弯了弯眼,今晚的一切实在都太美好了!
身体悬空而起,方才走路都还要人扶的季明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像抱小孩儿那样,将陶夭给抱了起来。
操!
季明礼这个看起清纯得不了,动不动就害羞的家伙,实际上接吻经验是不是相当丰富?
陶夭一边沉浸在季明礼的亲吻里,一边心底又酸酸涩涩地想着季明礼有可能的过往情史。
转念一想,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深究也无非是庸人自扰而已。
陶夭索性摒除了那些私心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在两人的亲吻里。她的双腿盘紧了季明礼的腰身,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
身体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陶夭的身体本能地僵了僵。
不,不至于吧。
初吻,初夜,一步到位,这么刺激的吗?
------题外话------
不用问了,我也知道,你们肯定JIO得不够刺激。
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