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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410】摸一把公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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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人犯法,她真怕师父会直接从背后给她捅那么一刀,真让她去地府问被害者到底是谁害死了她。

    阮绵绵四肢僵硬,在季墨白从身后,双臂绕过她的身体,手腕覆上她拿着解剖刀的手。

    妈呀,冷血大魔王的手竟然不是冷的!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太过紧张,这个时候阮绵绵竟然还有精力去注意季墨白手上的温暖竟然是暖的这件事。

    专注于解剖尸体的季墨白并没有注意到阮绵绵的走神,当然,他如果注意到了,只怕会再次开启他的嘲讽大招,令阮绵绵羞愤到挥刀自杀。

    季墨白没有注意到阮绵绵的走神,于是,阮绵绵的小命得以暂时保住。

    同样的解剖刀,拿在阮绵绵手里各种生硬,不配合,被季墨白握在手中,解剖刀仿佛就成了那绣花针,在尸体表皮轻松、娴熟地游走。

    气管被划开,里面有少量的泥沙。

    之后,季墨白直接接过阮绵绵手中的解剖刀,对尸体的私处进行解剖,提取分泌物,以最终确认死者生前到底是否遭受过姓侵。

    分泌物顺利提取,季墨白将其交给大徒弟姜成,“交给化验室,做JING斑预实验。”

    “是,师父。”

    季墨白转过身,当着其他小组成员的面,对阮绵绵道,“阮绵绵,法医不适合你。”

    一字一顿,吐字清晰。

    阮绵绵的脸色陡然一白。

    ……

    姜成将死者的分泌物拿去化验室,接下来的工作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进一步展开。

    季墨白身上的法医防护服没脱,他放下手中的解剖刀,拿起自己之前振铃的手机,在瞥见未接来电显示“大哥”三个字后面跟着的3数字时,眉宇微微皱了皱。

    如果打来电话的人是小叔慕臻,季墨白会等晚上所有工作结束后再给对方回电话,毕竟对方是那种喊他一起喝啤酒,他在工作,没接到,都能疯狂打上十来通电话的人。

    季明礼不是,季明礼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跟小组成员说了一声之后,季墨白走到外面去打电话。

    季明礼在给季墨白打了三通电话,对方都没有接之后,就猜到对方应该又是在忙工作。靠在沙发上休息,想着迟一点再打好了,结果,不小心睡着了过去。

    季墨白回来电话时,已经睡着的他被手机铃声给震醒,“小白,工作结束了吗?”

    季明礼睡意昏沉,却还记得之前自己给对方打了三通电话对方都没接的事情,一开口,却被自己沙哑到像是车祸现场的喉咙给微微吓了一跳。

    季墨白观察力惊人,隔着听筒,听出季明礼气息微喘的,喉咙沙哑。

    “你发烧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季明礼听了之后倒是没有多惊讶,他过敏严重起来时就会发烧,不过,除了很偶尔的情况下有可能误食加了辣椒的食品,向来沉稳行事的他这些年来其实让自己过敏的情况都很少发生,更别说过敏严重到发烧的地步了,对于自己这次来势汹汹的过敏,季明礼其实也是有些外的,不过语气听不出来也就是了。

    “嗯,应该是过敏引起的发烧。实在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不过我不想去医院,能不能麻烦你来我家里一趟?”

    季明礼现在浑身长满了斑点,又痒又有点刺痛,还发着烧,自然是不想动弹。

    电话里,季明礼的情况听起来确实有点糟糕。

    季墨白很少会在工作期间擅离岗位,闻言,还是对电话那头的季明礼道,“等我一下。”

    他需要跟小组里的其他人交代一下。

    “好。”

    “季法医,是不是您女朋友病了?照顾女朋友重要,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反正化验科那边结果没那么快出来,等出来后,我们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季墨白接电话时也没走多远,尸检房的门开着,哪怕大家无心偷听,也将他打电话的内容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等季墨白开口,一组队长安明就善解人意地开口道。

    阮绵绵茫然地朝季墨白看过去。

    女朋友?

    大魔王也会有女朋友的吗?

    “是啊,师父,您要是忙,就先走好了。这里有我们呢。”

    大晚上的,发烧了,不去医院,而是打电话给季墨白,众人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个脸色苍白,柔弱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等着男朋友回家带自己去医院这么一个漂亮女性形象。

    何况,他们跟季墨白共事了这么久,从未听季墨白提过他的家人,也就更加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季明礼的女朋友打来电话了。

    对众人的误会漠不关心,季墨白“嗯”了一声,换下法医防护服,出去了。

    “没想到季医生看着这么冷的一个人,竟然对女朋友这么好。果然人不可貌相,看着越冷的人,心底越是住着一座火山。”

    不同于工作期间寡言少语的季墨白,法医一组,过完年就要退休的队长安明开玩笑道。

    “天呐,忽然好羡慕季法医的女朋友是肿么回事?”

    一组唯二的女生程瑜君目露羡慕,还用手肘碰了碰同样身为女生的阮绵绵,“绵绵,你说是不是?”

    阮绵绵从帝国法医院毕业后,就进的特殊局,跟在季墨白的身边,她跟其他组员一样,都习惯了季墨白工作狂的属性了。

    因为生病的女朋友的一通电话,工作狂属性的大魔王竟然真的放下工作去照顾女朋友去了,这他妈是什么言情玛丽苏的走向?

    还有,大魔王有女朋友,她心里干嘛酸酸涨涨的?

    可能是嫉妒大魔王这样丧心病狂的人都已经脱单,像她这样人见人爱的宇宙美少女竟然还是单身狗!

    嗯,一定是这样的。

    “啊?嗯,是啊,是啊。”

    阮绵绵嘴里随口应着,胡乱想道。

    ……

    “换衣服,去医院。”

    季明礼知道季墨白要来,就提前在客厅里等他。

    听见门铃声,季明礼前去开门。

    即便是在电话里就听出季明礼的情况不大好,在看见季明礼整张脸都因为过敏而肿胀起来时,季墨白当机立断地道。

    因为发烧,季明礼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他沉吟半晌,“不能在家里输液吗?”

    “急性过敏严重会致死。”

    季墨白声音还是冰冰冷冷的,但是季明礼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关心。

    没办法,季明礼只好回房去换了衣服。

    季明礼给季墨白打电话时才八点,季墨白回电话过来已经是十一点多,将近凌晨。

    崇光医院的创始人就是季明礼祖父季封疆第三人妻子慕晴雪,不需要挂号,从季墨白送季明礼到急诊室值班主任会诊,再转到VIP病房输液,前后不过半个小时。

    “早知道医院这一趟省不了,晚上我就不打电话给你了。不过,小白,今天晚上还真是得谢谢你了。”

    季明礼躺在病床上,注视着手背上的输液,苦笑道。

    确实如同季墨白所判断地那样,季明礼这次不是普通地过敏,而是突发性急性过敏。

    季明礼被送到医院后病情就忽然恶化,高烧不退,呼吸急促,之后经过抢救,病情才稳定了下来。急诊科主任医生明确告诉季明礼,如果季明礼没有听从季墨白的建议,等到明天才来医院就医,或者嫌麻烦,在家里随便输一瓶抗过敏药,情况只怕不容乐观。

    急诊科主任说得委婉,季明礼并不愚钝,自然听出其中的凶险,因此在主任要求季明礼住院时,季明礼没有反对。

    总而言之,这件事亏得季墨白提前察觉了季明礼不是普通的过敏,而是突发性过敏,不然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不用。”

    大弟子姜成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来,告诉季墨白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个点,去走廊上讲电话难免会影响到其他的病人,因此,姜成的这通电话季墨白是当着季明礼接听的。

    隔着听筒,季明礼自然是不知道姜成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的,不过从季墨白脸上的表情以及电话里头偶尔清晰的几个名字,季明礼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不赞同地看着季明礼,对这个堂弟语重心长地到,“这么晚了局里都还有事找你?小白,你不能仗着你自己年轻,就恣意挥霍你的健康。”

    对话莫名有些耳熟。

    ——

    “小季啊,又通宵呢?你们这些年轻人,仗着自己年轻就天天熬夜。以后等你到我这个年纪,迟早得后悔。要注意劳逸结合,知道吗?”

    季墨白:“……”

    他这个堂弟自从长大后话就越来越少,季明礼也没在意,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摆了摆,“去吧。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没什么事了,你忙你的事情去吧。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劳逸结合。记住了吗?”

    季墨白:“……”

    季墨白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堂哥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季明礼一个三十岁没到的人,讲话语气会跟即将退休的安明如此相像。

    但凡是抗过敏的药,大部分药效都比较重,输液后很容易陷入昏睡。

    季墨白没有马上离开,他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又给季明礼烧了一壶热水,放凉,季明礼喝下一杯热水后,跟季墨白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

    季明礼的呼吸趋于平稳,脸上的过敏也在渐渐地消退,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

    季墨白这才关灯离去。

    ……

    “明礼,你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昨晚上被季墨白陪着来医院时,季明礼就担心自己过敏住院的事情会被家里人给知道,叮嘱了医生护士,结果消息还是走漏了。

    第二天,听说了消息的爷爷季封疆以及季封疆的第三人妻子慕晴雪,母亲夏温慧在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

    慕晴雪还给季明礼带了她亲手熬的鸡肉粥。

    保温盒打开,钝得烂透的鸡肉的香气就跑了出来,慕晴雪给季明礼盛了粥,用汤勺在粥里舀了舀。

    季封疆盯着保温碗里的鸡肉粥,不悦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季明礼是清楚自家爷爷对慕奶奶霸道的占有欲的,哪敢真的劳动长辈给自己吹凉,她连忙从慕晴雪手中接过碗跟汤勺,“谢谢慕奶奶,我来吧。”

    “你这孩子,跟我客气什么?”

    季明礼笑了笑,还是坚持从慕晴雪手中接过碗跟汤勺。

    慕晴雪没办法,只好把粥递给他。

    余光瞥见自家爷爷瞬间缓和的脸色,季明礼失笑。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古人诚不欺他。

    季明礼这个时候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是还是很捧场的把慕晴雪的粥给吃完了,相比慕晴雪的体贴周到,夏温慧这个当亲妈倒是空手来的。

    没有对比也就算了,这么一对比,夏温慧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如果不是慕晴雪是长辈,名义上是她的婆婆,夏温慧肯定早就当场发作了。

    不能冲慕晴雪发火,夏温慧便把气都洒在了儿子的身上,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忽然突发性急性过敏呢?你不是向来请的五星级酒店的师父给你在家里做饭吗?而且,你不是在你住的那栋别墅备着过敏药吗?怎么还这么严重?明礼,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不沉稳?”

    音量微扬,声音尖锐,听着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季封疆皱了皱眉头,夏温慧犹不自知,还在那儿一连串地诘问季明礼。

    季明礼按在嘴角的纸巾一顿。

    从小到大,无论他如何努力做到完美,迎合母亲去成为一个懂事、优秀的孩子,到了母亲的嘴里,总是听不见一句夸奖的话。

    小叔、阿冷、小白在玩的时候,他永远只能在琴房羡慕地看着他们在院子里自由奔跑的身姿。

    小提琴、钢琴比赛得青少组第一名,获得音乐知名学府的OFFER,十三岁时成为胡桃音乐厅上最年轻的音乐指挥家,母亲也从未给他哪怕一个笑脸,有的永远只是冷冷的眼神。

    如果不是他的眉目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如果不是家里真的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会真的以为他还有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分走了母亲对他的爱。

    季明礼从小都是早慧懂事,慕晴雪是再没见过比他更沉稳的孩子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温慧只有明礼这么一个孩子,却总是对这孩子疾言厉色的。

    是爱之深,责之切么?

    不管如何,当母亲的教训孩子,慕晴雪是不好插手的,等夏温慧开炮似地说完了,慕晴雪这才打圆场道,“明礼从小就容易过敏。会不会是柳絮过敏?初春,刚好是柳絮飘飞的季节。”

    食物过敏还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这柳絮,云城只要是有桥有水的地方都种植着成排的柳树,春风一吹,柳絮便跟雪花似地漫天飞舞,只要经过难免会飘进鼻子,过敏就难以避免,这总不好再怪明礼了吧?

    果然,一听说季明礼有可能是柳絮过敏,夏温慧就涨红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了。

    由始至终,季明礼都没有想过要替自己辩解些什么。

    季明礼刚才面对慕晴雪时还有说有笑,轮到夏温慧开口,他便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夏温慧才刚熄灭的怒火“腾”地一下,又有了窜起的趋势,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季封疆开口了,“温慧啊,明礼的过敏虽然是退了,我看明礼气色还不是很好,我们就不要留在这里打扰他了。谁知道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沾了棉絮呢?你说呢?”

    季明礼的过敏症状,确实是后半夜就退下来了。

    急性过敏就是这样,发作起来来势汹汹,只要对症下药,去时也特别地块。

    不过一个晚上,季明礼脸上、脖子、耳后、手背这些部位的红疹子就退得差不多了,只有后背,大腿内侧这些不怎么通风的肌肤还有红色斑点。

    身为公公的季封疆开了口,夏温慧不可能拂了长辈的面子。

    她忍着心中的不满,跟着季封疆还有慕晴雪一起离开了。

    临走前,季封疆还朝季明礼眨了眨眼。

    季明礼失笑。

    爷爷真是跟小叔越来越像了。

    季明礼昨天晚上因为过敏折腾了一夜,没睡好,陶夭却是彻夜未眠。

    昨晚上陶夭刚回到家不久,接到武馆经理电话,说是有人寻事滋事,叫嚣着什么欠债还钱,不然就要把武馆给砸了。

    “欠债还钱?哪个煞笔呢,欠揍的理由都找得这么清醒脱俗?”

    陶忘机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天天早出晚归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武馆。陶夭给自家老爸打了几个电话,都没能打通,索性挂了电话,把自行车一骑,就赶去了武馆。

    当前来闹事的领头人拿出陶忘机亲笔签名的巨额欠条武馆,陶夭傻了。

    “幺幺,你一晚上没睡觉了。你听我的,先回去睡觉好不好?”

    陶氏武馆,陶夭坐在阶梯前,呆呆地望着武馆朱红色的大门。

    徐以渔昨天晚上应酬到很晚,关机了,早上起来才看见师兄弟们打来的N通未接电话。

    早饭都没吃,徐以渔就赶到了武馆。

    他赶到时,陶夭就坐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从头到尾就没动过。

    听其他师兄弟说陶夭昨天一晚上没睡,早上天还没亮,就这么坐在武馆前,徐以渔心痛到不行。

    他在陶夭的边上坐了下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鱼儿,你说我爸他是不是欠债跑路了?”

    陶夭机械地抬头,一双妖娆、媚然的眼里全是红血丝。

    徐以渔生气了,“幺儿,你说什么呢?师父他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吗?!再说了,师父他平日里那么疼你,他就算是欠债跑路,也肯定把你给带上啊!”

    “是啊,陶老头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他那么疼我,所以,肯定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路的。那你说,他既然不可能跑路,那他到底去哪儿了?他从来不会接我电话的。可是从昨天晚上起,我一直打他的电话,我一直打,一直打,他的电话就是没有通过!他平时经常去的地方我也都找过了,可是他们全部都说没有见过他!没有人经过他!!你说他现在人到底在哪儿,在哪儿!你说,你说啊!”

    陶夭忽然一把将徐以渔给推开,她双眸蓄泪,朝他嘶吼道。

    “幺幺,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师父的,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师父的。”

    徐以渔把幺幺给抱住,在她的耳畔,不停地安抚道。

    “啊啊啊!黑猫警长!啊啊——”

    陶夭刚换的手机铃声几乎刚刚响起,处于情绪失控状态的她就瞬间接起了电话。

    “喂,爸!”

    莫名占了陶夭一声便宜的季明礼:“……”

    “陶小姐,是我。”

    如果是在昨天晚上出事之前接到的季明礼的电话,陶夭只怕开心都还来不及,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

    “明……明礼,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陶夭尽可能地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

    “请问……你认识一位叫陶忘机的先生吗?”

    “是我爸!陶忘机是我爸!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怎么了?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他现在好不好?他……”

    “陶先生他可能不是很好。你现在方便吗?能否来一趟医院。我把病房号发给你。”

    ------题外话------

    非常感谢大家的月票跟打赏!

    无以为报,唯有爆肝一次!

    祝大家元旦假期快乐!

    ……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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