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我跟皇兄也觉得奇怪,但凡死亡,无论如何总有个原因,就算不是因伤因病,也还有个寿终正寝的死法。但是那个人身上一点线索都寻不着。这事提起来,真是惭愧。”凤弈道。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之后也没有再出现什么违和的事情,或许真是个意外罢了,王上跟二王子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也只能如此了。”
朝凤弈笑笑,柳玉笙掩了眼底情绪,加快脚步慢慢追上已经走到前头去的风青柏及凤月王。
风墨晗跟凤弈缀在最后,沉默片刻后,风墨晗开口邀约,“二王子若是有时间,待会再陪朕喝几杯如何?”
知道对方应该是有话要问他,凤弈点头,“却之不恭。”
一行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跟仨娃儿顺利会师。
仨嫌弃里面闷不好玩,跑到门口来数马车来了。
因为是百官接风的盛宴,皇宫门口停满了各官员乘坐的马车,仨就跑这儿来数马车,猜哪辆马车最奢侈最华丽,哪辆马车最低调最内在腐败。
搁这会,外面停的马车已经不多,爹娘出来了他们也刚好玩到失了兴致,可以回大宅子休息去了。
凤月王还将一行安排在当初那个特地辟给他们的大宅子里。
风墨晗就已经在那住了好几天。
“皇叔,皇婶,你们先回去,我跟二王子再找个地方喝两杯,”接收到皇叔扫过来的眼神,风墨晗立即正色道,“我有正事要谈。”
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一块回去会被皇叔训斥才酒遁的。
“早些回来。”风青柏没有多问,交代了句便钻上马车。
风墨晗暗戳戳松了口气,等他喝完酒回去,皇叔肯定已经睡下了。
凤弈离得他近,就着宫门前宫灯打过来的晕黄灯光,清楚看见了男子脸上细微放松的表情,凤弈抵拳轻咳,将笑意咳下去。
等马车走远了,凤月王也返回宫里了,两人乘上凤弈王府的马车。
“皇上要喝酒,便直接去我府邸吧,清净些,也安全。”
“现在我是客你是主,你决定便是。”
另边厢马车里,上车之后柳玉笙好几次将视线落在七七身上,这种异样几乎立即就被风青柏察觉了。待回到大宅子,哄了几个小娃儿睡下后,风青柏开口,“为那个宫女的事情疑惑?”
柳玉笙无奈揶揄,“你又偷听我在后头跟小风儿、二王子的谈话。”
“不是偷听,是关注。”不管什么时间场合,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他时时关注的。
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被男子的话哄得眉眼舒展,柳玉笙靠近他些许,“那个宫女的死很蹊跷。”
“你觉得或许跟七七有关。”
“你不这么觉得吗?”柳玉笙反问。
只有七七有那种本事,能让人不知不觉间中招。
比如当初的北仓皇。七七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让他染上瘟疫的,至今柳玉笙都没弄懂,最后将理由归咎为控蛊术太博大。
但是悄无声息要了人命,没有引起丁点动静,那控蛊术就不止是博大那么简单了,这当中最让柳玉笙担忧的还是七七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