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都是小心眼,不好招惹。就算好欺负,他们也不可能朝福囡囡下手,那是纯粹找死的行为。
风青柏就更不用说了,那人从外到里都是个黑透透的,你敢动他一根手指他就会折断你一根骨头,你敢揪他一根头发他就会拔光你全身的毛。睚眦必报双倍奉还,惹毛线?
在柳家大院混久了,没有见识也得有常识。
这俩货,得离远点。
目送柳玉笙跟风青柏走出小院门口,趁着薛青莲背对自己的功夫,钱小金终于发威了一回,迅雷不及掩耳跳上男子背,一手揪着他头发,一手拧着他耳朵,怒吼,“薛青莲你这个王八蛋,我草你二大爷你居然半夜给给小爷下药,还把爷衣服给扒了,现在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在爷面前,爷跟你鱼死网破!”
“他妈的,钱万金你赶紧给老子下来!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鱼死网破,谁是鱼谁是网?跟老子斗下场只有一个就是你死我活,我活你死!下来!”
薛青莲一个猝不及防被暗算,郁闷的不行,甩来甩去甩不掉背上那二货。打架不厉害,缠人的时候锁腰锁喉连女人扯头发的招数都用上了,二不二?丢人不丢人?
官人在下!
就这种女人伎俩能困得住谁?
一个巧劲把背上人甩到地上,轻而易举。薛青莲龇牙,哼了声往外走。
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身后那个聒噪的家伙竟然没动静。
他确定他是把某金甩到地上了的,响声结结实实,那家伙的性子早该蹦起来哇哇大叫了,不可能一声不吭啊。
薛青莲不想理会,奈何迈开的脚步怎么都踏不出去,最后脚跟一转,败给自己。
视线落在当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身上,薛青莲走过去,脚尖踢了踢,“喂,起来,别装死。”
某金当然没死,嘴角撅得能挂油桶,也不理会被人踢了,气哼哼的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是打了主意赖地上不起?他妈谁吃亏啊?谁受苦啊?薛青莲给气笑了。
“幼不幼稚?爷又没弄死你。你自己先把老子衣裳卷走的,老子小小反击一下你还能耐上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哼!”某金鼻孔出气,一声怒哼清晰无比,表达他的愤怒。
拧着躺地上气得眼睛通红的样子,妈的,看起来竟然一股子委屈。
“你起不起?”
“不起!”
“再问一次,起不起?不起老子招人来围观了啊。”
“招就招!王八羔子,就知道欺负小爷!”某金梗着脖子怒吼,眼睛更红了,最后双目一闭,准备在此长眠的架势。
“……”薛青莲又踢了踢地上的人,“玩得起输不起,你好意思么?赶紧起来,不起老子走人,真让你在这里慢慢躺。”
“躺就躺,反正你们就会欺负我,亏你中同命蛊的时候小爷那么担心你,又是整薛仲又是抓善睐,还山长水远跑西凉去赔本接应你,没良心的东西,还想弄小爷?滚滚滚!”
“你想怎么样?”
“不给小爷解毒小爷就不起来!有本事你把爷丢这别管,哼!”
薛青莲五指捏起又松开捏起又松开,几番强忍才没真把地上耍赖皮的人弄死。掌心轻翻,拍在男子嘴上,将解药拍进了他嘴里。
这就是个牛犊子,让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