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往日里很空荡简单的小公寓,此刻已经变了个样子。
门口到客厅,铺满了一朵又一朵火红的玫瑰花,餐桌在中间,铺上了素雅的桌布。
房间的灯光不甚明亮,是柔软的橘黄色,悠扬美妙的轻音乐缓缓流淌着。
餐桌上,是五颜六色的蜡烛,两份刚做好没多久的牛排,高脚玻璃杯,红酒!
时不殆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只玫瑰,风度翩翩地站在餐桌边上。
他见到慕一熏,微笑着道:“熏,你回来了。”
慕一熏一时间有些恍惚,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她愣了一下身,快步走了过去,走到时不殆面前。
抬起头,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脖颈,她看着时不殆。
时不殆仍旧微笑着,他要说什么。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时不殆被打懵了:“???”
时不殆:“熏,你干什么打我?”
慕一熏用葱白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响,才淡淡道:“不为什么,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时不殆:“……”
这特么什么理由?
这不是真的还有假的?
再说你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打我干嘛?操,打自己啊!
时不殆贼委屈。
他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爱呢?”
爱?
慕一熏的目光忽然锐利地落在时不殆的脸上。
她目光又清又冷,仿佛听到时不殆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般。
但,确实了不得。
爱。
时不殆这个流连花丛的没用男人,居然说爱她。
好像,从来没有人说过爱她!
守约人,是不配得到爱的。
不管是友情的爱,亲情的爱,还是恋人之间的爱。
他们也不需要!
慕一熏张了张淡色的唇,原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时不殆这种男人,身边女人多的是。
他又是个烦人的话唠,讲的话十句里面有三句能信就差不多了。
而她听到时不殆说爱,那一瞬间的悸动,也不应该存在。
时不殆可不知道慕一熏在想什么。
反正在他看来,暴力女什么时候都一个表情。
只要不抽他,随便她爱怎么样啦。
但是既然今天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些鲜花,牛排,红酒,烛光晚餐,怎么也得发挥处作用不是?
“熏!”
时不殆深情且温柔的呼唤慕一熏的名字,他把手里的花递给慕一熏,然后深情款款地道:“我……我喜欢你。”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
时不殆懵。
想哭。
怎么还打啊!
不过这下力道并不大,很轻的一下,说是打,也不过是轻轻一碰而已。
但时不殆还是委屈,他问:“熏,你是不是又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慕一熏面无表情:“是。”
时不殆:“……”QAQ!
怕了怕了。
妈的,为了二弟的性-福,再怕也不能退缩,勇往直前的冲吧。
时不殆把一股脑把手里的玫瑰塞慕一熏手里。
他也不再等慕一熏说什么,往餐桌边上走,绅士一般非常有风度地替慕一熏拉开椅子,说:“熏,过来吃晚餐。”
他薄唇噙着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着,本来就生的俊美的皮相。
不逗比温柔正经起来也是让人难以招架的美男。
慕一熏抿了抿唇,顿了顿,走过去,坐下。
时不殆早就把今天晚上的一切都策划好了。
为了他家二弟,就是现在这样的行为是作死他也认了。
烛光晚餐,主打的就是浪漫。
时不殆暗戳戳地想,这么浪漫的气氛下,暴力女就是怎么不解风情,应该也不会对他下手太狠。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可能是气氛太好,音乐,灯光,鲜花玫瑰,还有时不殆煎废了好几份的牛排才搞出一份自己还算满意的,这一餐晚餐进行的很顺利。
“熏,再喝一杯,这个酒啊,是蓝毛……蓝毛,就是蓝松,从他老子的酒窖里搞出来的。”
时不殆殷勤地给慕一熏倒了杯酒,说道,“他老子收藏了不少好酒,宝贝得很,蓝毛那小子在他老子心里,都还比不上这一杯酒,我怂恿他把这瓶酒搞出来,他也是九死一生,来来来,多喝点,熏,多喝点。”
时不殆说着,给慕一熏倒酒。
慕一熏摇晃了一下高脚玻璃杯,看了看酒杯里澄澈的琥珀色酒液,一口喝下了。
她的唇色很淡,喝了酒,唇瓣沾染了一点点酒液,可能她自己有感觉,伸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舔掉了。
像只高傲又慵懒的小猫儿。
时不殆一下子看得有些呆。
慕一熏却忽然抬眸,皱眉道:“发什么呆,再倒酒!”
“好好好。”时不殆赶紧又把酒给慕一熏倒上。
他发现慕一熏此刻的眼神有些涣散迷离。
好像是酒精起了作用了吧。
上次在真家,慕一熏喝酒,她面前摆了已经有几瓶的红酒空瓶。
这一次,时不殆有备无患,红酒也备了好几瓶。
现在开了第二瓶了,时不殆几乎都没有怎么喝,都是他在劝慕一熏喝。
本来他还想要不要在酒里暗戳戳地下点无伤大雅的药。
后面一想,还是放弃。
上次蓝毛说的贼好用的迷药对暴力女一点用都没有。
这次要是下迷药,万一再没有用,又被暴力女发现,他一定会直接狗带。
反正……现在看起来,酒是有用的。
而且,好像快差不多了……
时不殆见慕一熏这一杯刚倒的酒又快喝完了。
他又赶紧要给慕一熏满上:“熏,再喝一杯……”
他话音刚落,慕一熏小手拿着玻璃杯,漂亮的眼睛斜睨了过来:“嗯?”
时不殆愣住。
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
只见慕一熏平素清冷的眸子,因为喝了酒,酒气上来,眼底蒙上一层淡淡湿润的水意,白皙的两家,似乎也有一点嫣然的红。
“熏……”时不殆看得有些痴了。
慕一熏这个时候意识也有些涣散。
她淡淡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像是从她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带着一点点软糯和慵懒。
像一根羽毛一样,细细地扫在时不殆的心间,勾的他心痒难耐。
“熏。”时不殆喃喃道。
他说着,整个人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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