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
“你笑什么?”唐潜问。
“哦,没什么!”总不能把自己脑补他地中海的情形告诉他吧。
接着,厉传英低头笑了笑,笑自己的无聊和异想天开。
明源一直手抚摸着下巴看着厉传英,晟一直在吃饭,问了句,“大哥哥,你不吃么?”
“我已经饱了!”明源说到。
“哥哥,你没吃饭,怎么就饱了?”晟不解地问到。
“吃你的。”明源皱了皱眉头,说到。
晚上,厉传英回家,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实验要做。
她在家里,正戴着手套在弄反应瓶里的东西,这个实验今天在实验室做了几次也不怎么成功,今天她要在家里重新弄一次,器具都比较简单。
厉传英的脑子非常专注,非常清醒。
如果她昨晚没睡好的话,今天反而更加精神了,仿佛一根弦一样,一直绷着,怎么都松不下来了,就是气色越来越差。
敲门声响起,她戴着塑胶手套去开门。
“怎么是你?”厉传英问到。
“准备让我隔着门说话吗?”明源面无表情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已经把晟送到了徐倩家。
“进来。你等一下,我先做完实验。”说完,厉传英就转身要走,心思还在实验上。
明源猛地从后面扯住厉传英的胳膊,惯性的作用,厉传英跌落在了明源的怀里。
“明源,你干嘛?别闹!”厉传英的声音挺严肃的,“我现在有事。”
明源一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凑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野男人了?”
厉传英双手戴着塑胶手套,双手悬在半空中,对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没有丝毫的预感。
“谁是野男人?我未婚,为什么找唐潜就是找野男人?”厉传英厉声说到。
她一想就知道明源说的是谁。
“在我眼里,他就是野男人!”明源说到。
“你别瞎说,今天我和他一起考察了一个所的情况,中午一起吃饭,他教了我一套治疗失眠的操,我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还有,你凭什么跟踪我?”厉传英知道他跟踪她了,要不然口气不会这么冲。
“睡不着么?”明源在厉传英的耳边吹气。
厉传英又想起了她和他在床上的那晚,他也是这么在厉传英的耳边吹起,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体内的洪荒之力憋都憋不住,就是想着怎么狂野怎么来。
不过那是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明源已经是一个熟人,而且是一个比她小几岁的熟人,你听谁说过跟熟人上床的?
这种想法,厉传英早就断了。
“我睡不着,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厉传英说到。
否则怎么会给她买薰衣草的枕头,还有精油。
“睡不着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体力运动,比如健身,比如游泳,再比如——”下面的话,明源是咬着厉传英的耳朵说。
厉传英紧紧地咬了咬牙,她知道明源指的是什么。
“我不是不知道读书只想谈恋爱的小女生!”厉传英说到。
“我恰恰也不是要灵肉合一的男人!可以不爱!只为彼此需求!”明源说。
“为什么找我?”厉传英说到,“熟人上了床,以后怎么见面?”
“做生不如做熟,你不青涩。就这样。而且,你睡不着觉,做了,你很快能睡着!”明源说到。
“我——”厉传英犹豫了。
果然是能双赢啊!
睡不着觉的感觉真的是能死人了。
可是和他做的感觉却是酣畅淋漓。
她还在想的空儿,明源已经打横抱起了她,上了床。
两个人都不青涩,轻车熟路。
就像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晚上一样,她在上,或者他在上,总之,今天晚上是天雷勾地火,相当疯狂。
到了最后,厉传英体内的最后一丝也被抽干,她眼神涣散,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一个失眠的夜。
那种终于睡着觉得感觉,让厉传英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了。
她沉在自己的睡眠中无法自拔。
明源从侧面看着她,本来台灯是关上的,可是他又打开了,他想仔细看看她。
她的肩膀其实很瘦小,不知道一个这么小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场,她的锁骨很性感,典型的小女人的身姿。
有异样的声音传来,明源起身,她做的实验还在继续。
明源按照顺序,一一撤了实验设备。
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厉传英起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二点。
第一次睡了一个这么好的觉啊。
可能是来了美国以后,一直是一个人住,心里不踏实,又加上白天脑消耗太大,所以总是睡不着。
厉传英醒了以后,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床上想到,“果然,做这个是真的有助于睡眠!”
看了看旁边,明源已经不在,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地想着。
她穿上睡衣,去了厨房,明源正在做饭。
听到身后的动静,明源回头看了一眼,说道,“醒了?”
“嗯。你还没走?”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厉传英并不觉得怎样。
“没走。厉传英——”明源回过头来问她。
这好像是明源第一次叫厉传英的名字。
“怎么?”第一次被明源叫名字,厉传英有几分耳生。
“以后咱们俩当炮友吧?”他说。
“清清白白的关系——”厉传英要说“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
可话没说完,就被明源打断,“咱俩什么时候清白过?从刚开始就不清白了?清白都是自欺欺人。”
厉传英想想,也对。
可和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当炮友,厉传英有些不服气。
不过,既然都发生过三次了,说明厉传英内心深处不排斥他,至少在这方面不排斥。
至少他器大活好,她不亏。
“好。”厉传英回。
明源已经在吃饭,“以后你需要了,或者睡不着了,叫我;我需要了,叫你,不过,我叫你的时候少,在我家,不方便,我不喜欢住酒店。”
“好!”
“睡不着,也可以找我!”明源又说。
厉传英又“嗯”了一句,“我经常睡不着。”
“那我经常来?”他问。
“好。”
果然是器大活好,还随叫随到的——
不要钱,功夫好的——
剩下的字儿,厉传英可不敢去想了。
人家挺善良的,主动奉献出自己,这么想人家,特别不厚道。
“我快走了!”明源说。
“那回来的时候?”
“好。”
吃完了早饭,明源就走了。
第二天是他的机票,这次,他没让厉传英送。
毕竟有一种关系,已经定下了,他很心安。
不过他没有定去委内瑞拉的机票,定的是去中国的。
……
中国,一个以中医称颂全国的城市,明源拜师在一个老中医的门下。
老中医祖上是皇宫里的御医,世代行医,颇有名气。
明源是他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做关门弟子是需要资质的,明源是零起点。
不过他有的是钱,捐助了一家中医院。
老中医看他天生聪慧,才收下了他,而且,捐助中医院,能造福好多好人!
明源这次要学的是——治疗失眠的针灸疗法。
本来以为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学好。
“你当学中医是玩呢?你不认识穴位,不了解人体,怎么下针?万一扎错了,把人扎死了怎么办?”老中医很生气。
他已经看出来明源急功近利,好像有什么目的。
“明白了,老师!”明源说到,继续背诵人体的720个穴位,看准各自的位置。
明源很努力,老师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