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看不见吗?
“你输了!”邱东悦在想的空儿,苗盈东扔出了这句话。
邱东悦把手拿起来,在苗盈东的眼前晃,苗盈东没有任何反应。
“你看不见,你怎么知道我输了?”邱东悦矢口反驳。
“如果你赢了,会第一时间跳起来说赢了的,既然反应没这么强烈,说明你输了!”苗盈东唇角带笑地说道。
邱东悦紧紧地咬了咬牙齿,怎么自己这么细微的动作,也被这个人看出来了?
果然如同南先生所说,他谱大的很,根本不需要照顾。
邱东悦在想着,究竟是脱上衣,还是脱内裤。
无论脱哪一件,她都会尴尬无比。
虽然苗盈东看不见,但他人就在那里啊!
而且,邱东悦总觉得他好像能看见。
要不然就是他心明如镜,她在他面前,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
邱东悦面色难堪,脱上衣还是脱内裤,这是个问题!
想了想,脱上衣吧,毕竟,下面更尴尬。
她坐在那里,脱了。
她双臂抱着自己的双肩,挡着。
“扶我回房间!”苗盈东起身,天经地义地对着邱东悦说到。
“我——”现在的邱东悦,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可他看不见,肯定也是真的。
“怎么?不去。”苗盈东问。
“没什么!”邱东悦站了起来,扶苗盈东回卧室。
她整个人都离他远,光着上身——
邱东悦站在苗盈东的右边,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苗盈东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碰了邱东悦的胸一下。
软软的。
邱东悦一下就站住了,瞪着眼睛问到,“你干嘛?”
“没穿哪?我以为你至少穿了件内衣!”幸灾乐祸的口气,邱东悦的把柄握在他手里的口气。
“苗盈东,你不要脸!赌注是脱衣服就够猥琐了,现在你竟然——趁人之危!”邱东悦扬着头,和苗盈东辩驳。
苗盈东并不生气,“你这骂词可是越来越升级了!人瞎了,就要受到你这般的虐待和凌辱,罢了,不和你计较!”
好么,错还成了邱东悦的了。
邱东悦扶苗盈东睡下,睡午觉。
邱东悦赶紧去到客厅穿好了衣服,然后她开始去厨房,看看晚上给苗盈东做什么吃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苗盈东说,“要不然明天玩点儿新游戏?”
“你玩心还挺重!”邱东悦一边吃饭,一边说,“玩什么?”
“会不会下盲棋?”
“不会!”
“我教你!”
“嗯,你说,我好好学,至少这个游戏不低级!”
“下盲棋需要心算,需要你有很好的记忆力,复制棋盘和棋局,比如车一退一,车一平二,炮二平五——”苗盈东一边吃饭,一边很淡然地说到。
邱东悦皱着眉头,一边听,一边很多不懂得问题就问苗盈东。
毕竟下盲棋很难,她暂时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今天晚上,苗盈东和邱东悦坐在沙发上,一直在说象棋的事情。
邱东悦发现,苗盈东说起话来,抑扬顿挫,极有风情。
她情不自禁地侧过身子,手撑着头,看起苗盈东说起话来。
第二天,苗盈东就开始和邱东悦下开盲棋了。
家里的活儿不多,也没找阿姨,就是邱东悦一个人干。
往往她做家务的时候,苗盈东就坐在客厅中喝茶,两个人一边说着象棋的路数,一边各干各自的事情。
往往最后邱东悦最后会说一句,“又输了!再来!”
“你去找一个人,去请他给我做一副特殊的棋盘,字迹是凸出来的,这样比较方便!”
“嗯,好,你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去找他。”邱东悦洗了手,走过客厅。
“你去拿纸笔来!”苗盈东说到。
邱东悦愣了一下,他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如果看不见,拿纸笔干什么?
这几天,邱东悦可是办了好多的事情,是不适合当着他面办的事情!
比如,整天在家不穿内衣;有时候,苗盈东要求太过分了,她会做鬼脸,比起以前;她更放得开了,晚上做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淫dang,因为确实很舒服!
邱东悦拿了纸笔来。
“你过来,坐我身前。”苗盈东吩咐。
邱东悦不明就里,走了过去。
坐在了茶几旁边,苗盈东坐在她身后,他的身子贴着她的,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拿起了笔,“我在后面说,前面写,如果有写的不对的地方,你改正!”
这句话是在邱东悦的耳边说的,邱东悦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红发烫,痒痒的很。
“可不就是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嘛,你自己闭着眼睛也能写对啊!”她声音很小很温柔。
“写不对!”
“怎么?”
“他叫佟麒麟,这三字儿你闭着眼睛给我写写看。”
好吧,邱东悦只能被他带着,在纸上写这三个字,如果他的字迹偏了方向,她会及时拉住他。
整个过程,邱东悦心跳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