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执拗极了,她的眼神清澈闪亮。
“终于说实话了!”苗盈东冷笑,自嘲。
他的手急速从乔悦然的下巴上撤下来,一只胳膊猛地把乔悦然拉到了车里。
乔悦然一个趔趄,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苗盈东快速关了车门,车里顿时黑了。
苗盈东把乔悦然压在了车后座上。
“你要干什么?”乔悦然惊慌失措地说道。
虽然睡过,但那是彼此自愿,虽然是为了钱,但没有谁强迫谁!
苗盈东开始撕扯乔悦然的衣服,“这次呢?要多少?”
乔悦然刚想说松开她,唇已经被他堵上了。
他很狂躁,在乔悦然干涩的时候,强行进入,乔悦然很痛很痛,可是他在她身上发泄怒气,根本不管不顾。
完事后,乔悦然的手搭在额头上,在哭。
她衣衫凌乱,上身的衣服褪到了胸部以上,下面不着寸缕。
女子力弱,她终究不是苗盈东的对手。
苗盈东拿过自己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扔到乔悦然的身上,“我和你,从来钱货两清!这些是你的了!”
纷纷扬扬的票子都落到了乔悦然的身上。
那一刻,乔悦然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脸了!
苗盈东坐到了驾驶座上,打开前面的窗户,抽了一根烟。
这个人的车,乔悦然一刻都不想多呆。
她忍着身上的痛,坐了起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苗盈东在前面,眯着眼睛,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女人,在扣胸罩的扣子,穿衣服。
看到她一张一张地把钱捡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钱包里。
苗盈东冷笑一下,还真是缺钱!
乔悦然抽噎着把钱包放到了包里,对着苗盈东说了一句,“苗先生,从此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了!我查你的事情,了了!”
说完,她就下了苗盈东的车,下了车,她想吐,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苗盈东冷眼看着她,离开。
乔悦然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宿舍,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咯得她腰疼,可是她又困又累,不想起来。
室友看到乔悦然这个样子,说了句,“然,今天Ethan来给你送东西了。他长得真的好帅啊!”
室友还在沾沾自喜,宿舍里四个女孩子,还有两个今天周末都没有回来,要到周一才回来。
“嗯。”乔悦然的头朝着墙里面转了一下,一滴眼泪落在了枕头上。
她拿手擦了擦眼睛!
她已经恨死苗盈东了,早知道,她不会去他家里的。
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他的确有钱,但他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每次都有本事,把乔悦然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乔悦然在宿舍里睡了好大一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她给三儿打了电话,说今天去不了她家了,她病了。
“严重不严重啊?要不要给你请医生?”三儿关切地问到。
这话让乔悦然觉得很感动,这一辈子,无论三儿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赴汤蹈火。
“不用啊。昨天很累,没休息好。感冒了。”乔悦然咳嗽了一声,不是故意的,是确实咳嗽。
“那你好好休息啊。哦,对了,昨天我让大哥把书给你送去了,你收到了吧?”
三儿又问。
乔悦然就坐在床上傻笑,“收到了啊。谢谢你。总是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嗯。你好好休息!”三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乔悦然才发现昨天咯着自己的是好几件衬衣。
真是讽刺,在她决定了要恨他一辈子以后,又发现了他的衬衣。
每件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其中有的衣服是乔悦然给他洗过的,她自然认的。
是用他和她一起去买的洗衣液和衣领净洗的,带着淡淡的薰衣草的柔顺剂的味道。
纵然衣服上清香四溢,可是也掩饰不住男性的味道,和荷尔蒙的气息。
她和他,曾经共度了五夜,这五夜,乔悦然把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记了个清清楚楚。
以便于以后更好地取悦他。
现在,不用了!
乔悦然拿起了剪刀,把这些衬衣裁剪了,拿出针线包,做成了一件一件的小男孩衬衣!
纵然她恨他恨到了骨子里,可是孤儿院的孩子们,需要她做的衣服。
就这样!
无关爱恨,只和衣服料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