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苗盈东一手搭在了乔悦然的脖子上。
“没事吧?苗先生?”乔悦然毕竟才二十一,看到昔日意气风发的苗盈东如今病成这样,她也很害怕。
“重感冒!帮我把鞋换了。”苗盈东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您小心点儿,苗先生。”乔悦然小心翼翼地把蹲下身子,仿佛一个不留意,苗先生会摔倒。
她给苗盈东换了拖鞋,扶着他去了自己的起居室,把他放到了床上。
她摸了一下他的头,烧的好厉害呢。
他已经昏了。
乔悦然不知道他家庭医生的电话,不知道他家人的电话,不过看起来,今天晚上她是回不去了,万一他要是死了,自己也说不清啊。
她去药箱里找了一些退烧药,给他煮了一碗红糖姜水,喂他喝下,给他盖上被子。
然后,她去了客厅,给许世安打电话,说她今天去不了许家了。
许世安沉默片刻,“悦然,难为你了!”
乔悦然的手在抠着窗玻璃,“难为什么呢?不过是同命相连的人,看到你,我就看到了自己,我帮你,好歹让我知道我们这种人还有希望!”
“我和我妈,拖累你了,换了个肾脏,需要很多的钱,我一个大男人,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接着,许世安就抽泣起来。
“别这样,世安。你还有我。”
“可我这个身体,根本配不上你。”
“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说了算的。好了,我的雇主病了,我今天晚上要在他家里照顾他。”说完乔悦然挂了电话。
一晚上的时间,她给苗盈东换了十几次热毛巾,手一直在试探他额头的体温。
若是凉了点,她就长吁一口气,若还是和以前一样,她的心就提着,若是升高,她就开始忐忑。
还从来没有一晚上经历过这样过山车的心情。
半夜的时候,她在苗盈东卧室的躺椅上睡着了。
苗盈东醒来是十点的事情。
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有东西,苗盈东拿了下来,是毛巾。
乔悦然跟个孩子似的睡在旁边的躺椅上,苗盈东起来了,没叫醒乔悦然。
他知道自己昨天病了,可能这个孩子昨天照顾了他一夜。
本来就心软,见不得一个孩子为他受苦。
他拿了一床毯子,去给乔悦然盖上。
一碰乔悦然,乔悦然一下子就醒了,她警觉地说了一声,“谁?”
她这才看到苗先生站在她的上方,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几点了?”乔悦然问了一句。
苗盈东抬腕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十点十分!”
乔悦然“啊”了一声,就从沙发弹跳起来,“糟了,今天有课,苗先生,我今天请假啊!”
说完,乔悦然拿起她的书包,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了。
……
此时的顾为恒,正带着宝宝在沿江边跑步。
他现在跑步,感觉耐力比以前好多了,加上健身什么的,腹肌似乎也更加明显了。
健身不是为了提高性功能,不过他的性功能好像比以前更好了。
可——缺少实验。
苏可儿在姚总的车上,看到顾二,苏可儿说,“姚总,停车。”
“你停车,他不停!你停个什么劲儿,跟着他慢慢走。”姚总说道。
因为苏可儿现在和顾为恒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苏可儿和姚总在一起了。
苏可儿听说了苗盈九和顾为恒的一年之约,又从澳大利亚跑回中国来了。
毕竟,国外不好混啊!
姚总的车慢慢地贴着江边的顾为恒走。
苏可儿把窗玻璃摇了下去,叫了声,“顾总?”
顾为恒歪头看了一下,他看到了驾驶座上的姚总。
然后,他对着苏可儿说了句,“怎么?又想我了?”
苏可儿现在已经和姚总好了,顾为恒这句话有些让她下不来台。
“哪有?人家现在和姚总是男女朋友关系。”苏可儿提醒了一句。
“怎么?想两个都被包?我可不是男女通吃!”顾为恒说完,大步跑到前面去了。
宝宝跟着他。
一句话就把他曾经包养过苏可儿的事情邪了底。
男人,无所谓的。
女人,就丢人了。
姚总的面色发黑,看着苏可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纵然他以前知道,但是顾为恒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他下不来台。
姚总恶狠狠地看着顾为恒跑步的身影,这个妖孽般的男人,给别人放了火,他优哉游哉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