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比较平静,“三儿,我听爸说,过年的时候,南沥远玩女人,你挺开心,这是你退婚的理由;现在她玩女人你就受不了了?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二哥有事忙着,去不了!”
顾三儿气得哭得更大声了。
“非要把你老公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吗?”南沥远问。
顾三儿才不理他。
……
乔乔和贝薇到了奚瑶的楼下。
正好奚瑶要下楼吃饭,她认识乔乔,因为上次在顾三儿的宿舍,曾经见过她。
她便知道,她和南沥远的事情,让顾三儿闹大了。
闹大了才好,最好闹到离婚,这些千金小姐,心绪特别不稳定,早离了早痛快。
“去干嘛啊?”乔乔抱着双臂,
“吃饭,二位有事吗?”奚瑶问到,“和顾家三小姐的男人上了床,连饭都不让吃了吗?”
“啪”地一耳光,乔乔的耳光就扇在了奚瑶的脸上,奚瑶被扇得头狠狠往那边偏了一下,火辣辣的,被扇出了五指印。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第三者,狐狸精,人家本来好好的,你非要去掺合!真是贱。”乔乔吐了一下口水,说不上来是对着奚瑶说的,还是对着她爸的那些第三者们说的。
而且,奚瑶竟然说上床了!
怪不得三儿气成那样。
奚瑶刚要还手,一只胳膊就被贝薇拦住了。
乔乔又想起那些让爸夜不归宿的女人,她揪住了奚瑶的头发,开始撕扯奚瑶的衣服。
贝薇总觉得这样跟两个农村妇女似的,实在太难看了,她的眼睛看着周围来往的人群,对着乔乔说,“乔,差不多就行了啊!”
“还不够!”乔乔一条腿踢起来,用膝盖踢了奚瑶的下身。
踢得奚瑶好疼好疼,她脸色泛白,瘫倒在地。
“快走啊,乔。你这可是故意伤人!”说完,贝薇拉着乔乔的手,两个人就跑了。
奚瑶瘫软在地,眼泪在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南沥远,大概是五年前吧。
她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病重,没钱,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她去了夜总会,一向只出素台,陪客人聊天喝酒,不出荤台。
有一天,夜半一点,她下班了,却遇到了两个酒店的客人在路上骚扰她,她本来正常的下班时间是夜里两点的,因为母亲给她打电话,说自己有点儿难受,母亲不知道她干什么工作,以为她只是上普通的夜班,因为下了班以后,奚瑶的打扮也都很清纯。
登徒子对她纠缠,让晚上陪他们,奚瑶说她下班了,而且她平常只出素台。
其中一个人“啪”地一耳光就扇在她的脸上,说,“装什么清纯。”
就要拉着她走。
奚瑶紧紧地抓住旁边的一棵树,脸上泛红,就是不跟他走。
那个人反手又扇了奚瑶一个耳光。
这时候,路边有一辆车停下来,后面的车窗缓缓地落下来,露出一张英俊冷酷的脸,“是以为江城没有王法了么?”
那两个人好像认识来人,说了句,“南总,南总。”
接着就灰溜溜地走了。
那个人刚要关上车窗户,奚瑶的手机又响起来,是妈,说她疼得厉害,让奚瑶快点儿。
奚瑶对着南沥远说了句,“先生,先生,我母亲病重,可是这个点,车不好打,也没有公交车了,能送我回家吗?”
南沥远说了句,“上车。”
他让奚瑶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一个人在后面闭目养神,才应酬回来。
奚瑶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到后面那张冷峻不羁的脸,禁不住怦然心动。
奚瑶在夜店工作,对车还是认识的,这辆车是奔驰商务,高端配置,怎么也得二百多万,所以,是有钱人?
奚瑶租住的房子很破,南沥远送下她就走了。
奚瑶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又在夜店工作了一段时间,老板娘让奚瑶出荤台,她不想从,可是钱多。
就在那天晚上,曾经碰到的那个男人去了他们的夜店。
是有人带着他去的,不过,这个男人非常洁身自好,纵然有众星捧月的气质,可他只坐在一边喝酒,间或应付别人的话,偶尔会笑,那种笑容,高贵的,疏离的。
那天恰好是奚瑶陪唱,不过或许那个男人忘了她,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她,也或许是她妆太厚,他没认出她来,总之没和奚瑶说话。
也可能,这些夜店里的女人,他一个都没仔细看。
奚瑶记得,有一个人叫他“南总”,他姓南,奚瑶知道,上次那个登徒子叫他“南总”,还有一个比较年长的人叫他“沥远”。
所以,他的名字应该叫做“南沥远”。
很好听的名字。
那一年,南沥远二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