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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沥远怎么拍都没动静,看起来这好皮肤就是这么睡出来的。
他打横抱起她,上了楼,放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顾三儿睡在了软软的穿上,南沥远把她的外套脱了,只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头发很软地贴到了床单上。
南沥远刚要起身,就被顾三儿抱住了脖子,她沉浸在深度睡眠中,轻声喊了一句,“爸——”
带着拖长的尾音!
叫完了“爸”以后,她的双手软软地落下去,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睡得很安静。
家里住着这样一个尤物,南沥远不多想也难。
南沥远看到顾三儿的背包拉链没拉好,露出了一叠纸。
他把那叠纸抽出来,看到了在下面的一幅画,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坐在椅子上,旁边有一只手,这只手不知道是谁的,就只有一只手,在给那个面色狰狞的男人灌,应该是——辣椒水。
顾三儿的画功不错,惟妙惟肖的,所以,那个男人的相貌,南沥远也看出来了——何挺!
纵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画,可南沥远还是觉得了不对劲!
因为,这个男人的面部表情太过生动!
第二天是周六,周一就要考试。
顾三儿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睡了九个小时,总算睡饱了,可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出来看,看到南沥远坐在那里吃饭,她也走过去吃。
“昨天晚上谢谢南叔。”顾三儿把自己的头发弄到脑后。
“谢什么?”
“谢你教我做题啊!这个该死的何挺,专门和我做对!从哈佛跑到江城,阴魂不散。”顾三儿一边吃饭,一边恶狠狠的说。
南沥远的手顿了一下。
“吃完了饭继续做题。我教你!”南沥远的声音单淡淡的。
“嗯!”顾三儿喝完汤,把书拿出来,看了看昨天晚上自己画的画,又回头看了一眼南叔,心想着:幸亏没让他看见,若然他看到自己画一个男人的画像,不得笑死她?
顾三儿做起题来很认真,不明白的才问南沥远,大部分都是自己做出来的。
经过南沥远的辅导,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入门了,没有那种抓狂的感觉了。
晚上,她就回学校去了。
周一考试,顾三儿还是觉得难,题做起来挺吃力,可毕竟临阵磨了几天的枪。
何挺还特意站在她身边看了几眼,看到顾三儿做的题,他笑了笑。
……
顾行疆把杜箬带回宁城以后,杜箬临下车以前,他对着杜箬说,“和你爸说,我要和他吃饭!”
“没空!”杜箬特别没好气。
“那要不然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请请你爸?”顾行疆作势拿出了手机,要给顾明城拨电话。
“你——”面对顾行疆的霸道,杜箬每次都挺无语的。
可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其实挺甜的。
“我和我爸已经断绝关系了,他把我赶出家门了!”杜箬特别无语。
“赶出家门了?赶出家门还让你接手公司,赶出家门了,你上次不是站在你家楼梯上偷偷看顾医生?”顾行疆坐在车上,凑近了杜箬说道。
杜箬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特别下不来台,面色尴尬,“顾行疆,你好坏!”
顾行疆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晚上在青山墅住,把那套房子撤了,我想起那个何赛,我就浑身难受!”
杜箬的脸又转向旁边,“我还是学生!”
“学生也可以结婚。”
杜箬诧异的目光看着顾行疆,他是什么意思?准备和杜箬结婚?
可是杜箬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挺短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快就结婚?
“我暂时不打算结婚的!”
“由不得你!肚子起来了,不结也得结,而且——我想当爸爸了!”顾行疆面色朝向窗外。
想当爸爸的念头由来已久,这次带杜箬回去,是想看一下父母的意见,看起来他们都挺喜欢杜箬的。
杜金明那边,应该也没有问题,他挺喜欢自己。
所以,这次约杜金明,应该是求婚的!
……
一天以后,顾三儿的数学考试成绩下来了——61分。
虽然没有得到高分,但顾三儿非常满意,毕竟及格了!
何挺把她弄进了办公室,要找她谈话!
顾三儿决定了,如果他的话不堪入耳的话,她就拿出自己画的那张画羞辱他,反正以前在哈佛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这样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