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把怪异的琴,可不能在这样戏谑下去了,万一发生什么变故,老祖我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冥河老祖心中忖道,当即不再犹豫,汹汹血光挥洒而出,整个牢房内登时红艳如火,随着冥河老祖一声轻喝,血手印当头朝着伯邑考罩下血焰喷涌,任由七宗罪发出的音波如何抵挡,也无甚大用,不消片刻,血色巨手便已经将伯邑考腰身抓住,让其不得动弹。
随即心意一动,无穷的血焰便将伯邑考整个人包裹起来,汹汹燃烧着,开始炼化其体内那一丝帝王紫气。
伯邑考似乎无知无觉,依旧弹奏着七宗罪,诡异音律缓缓而出,任由那无穷血焰钻进自己体内燃着着,神色平静如水,白发如雪,随风飘舞。
“咦?”冥河老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短短时间内惊疑了多少次了,在其感知中,突然间发觉自己这幽冥血焰居然无法完全的侵入伯邑考的五脏六腑,只是渗入皮肤几许后,便被一层玄奥的薄膜阻挡着,那种感觉便如同音波一般无二。
“莫非是因为这把诡异的七弦琴?”冥河老祖心中疑惑不已,暗自忖道,随即空出的左手再次虚空探出,一只血色巨手凌空朝着七宗罪抓去。
“嗯?”冥河老祖微微一愣,血色巨手居然抓空了!
不信邪的再次朝着那七宗罪抓使了几次,依旧无法触碰到七宗罪,顿时,冥河老祖怒火暴涨,自己三番两次为这死物般的器物戏谑,颜面大失,焉能不怒?
“老祖我就不信将此子的双手折断了,你还能起作用?”两只血手陡然转换方向,将伯邑考的一双手紧紧箍住。
正待发力撕扯时,一旁的墙壁蓦然化为齑粉,无数白丝呼啸而来,将两只血色大手全部笼罩起来,根根白丝转瞬间便将血色大手切成丝丝碎片。
之后青光大盛,与冥河老祖身上的血光分庭抗礼,不相上下。
冥河老祖眉头微皱,凝神静望着突兀出现在牢房中的青衣道人,只见其手持一碧青色的拂尘,一身青色道袍,不言不语的站在伯邑考身旁,神色间微微泛着担忧之色,显然是伯邑考的什么人了。
“桀桀,道友何人?”
青莲道人神识一扫伯邑考,眉头更是紧紧凝锁,此时此刻伯邑考体内似乎存在着一股极其怪异的能量,在经脉中缓缓旋转着,而之前一直修炼的玉清仙诀所产生的法力已经完全消失了。
再看其一头雪发,还有不见身影的邓婵玉,青莲道人登时心中猜测了几分事情缘由,好在伯邑考此时看来无甚生命危险。
暗舒一口气后,青莲道人才冷冷说道:“贫道青莲,冥河,你肆意妄为,犯下滔天罪孽,已经招惹天怒,哼!还准备杀害贫道徒儿,难道你不知道其乃是西岐大王子,天定人皇吗?”
“青莲道人?”冥河老祖暗想片刻,似乎根本没有听闻过这号人物,不过看其修为似乎已经几近准圣之境了,应当不是默默无名之辈,“难道是某个一直潜修至今的老怪物?”
按捺下心中的惊疑,冥河老祖桀桀一笑,“天定人皇?不见的吧?否则西岐怎么至今迟迟没有确立新主呢?”
青莲道人闻言冷哼一声,不屑与之争辩,只是将玄功运转起来,小心警戒着,不让冥河老祖打扰伯邑考,因为青莲道人方才扫视一番后,发现伯邑考体内那玄妙的能量居然是从七宗罪身上灌输入其体内的,显然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甚了解的变化。
不由的望了望七彩霞光绽放的七宗罪,青莲道人心中暗自称奇:“却不知这把琴最终会达到什么能力!”
冥河老祖眼尖目锐,自是发觉了伯邑考的变化,只见无穷无尽的七彩光线从四面八方内往七宗罪汇聚而去,浓郁的七彩霞光将伯邑考整个人完全笼住,看不清伯邑考此时的神色。
“哼!”冥河老祖脸色阴寒,手掐剑指,随即一道拇指粗细的血光朝着青莲道人的眉心疾驰而来,血光之中,剑气凛然,煞气无边,赫然是一把用血光汇聚而成的细小元屠剑。
冥河老祖随即化为血色遁光,骤然突进,恰好与那血剑同期而至,齐齐攻向青莲道人的要害,泰山突崩,煞气凛冽,冥河老祖阴鸷的脸上夹带着无穷的杀意,突兀而至。
早有准备的青莲道人怡然不惧,玄功一转,手中拂尘对着空中轻轻一甩,无数白丝倏然间环绕空中,随即根根垂下,眨眼间就将青莲道人与伯邑考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巨大的白色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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