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弄哭,他那副手足无措,满脸疼惜的表情;她还记得
她记得很多很多,迷离间,现实的一切忽然涌上心头,登时,无边的痛楚刺入心头,让她几欲窒息,随即她别过头去,微微仰起皓首,不让星眸中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
郎情妾意心相连,棒打鸳鸯最无情,家仇国恨阻炽情,无奈分离更凄迷!
冥河老祖之恶尸虽然狠厉嗜杀,但是亦是慧眼如聚,一观之下,自是将伯邑考与邓婵玉那点隐情猜的丝毫不差,登时,阴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邪异之色,眼中幽光闪烁。
在伯邑考身上停顿片刻,冥河老祖随即又将目光望向了散宜生,停顿不过一呼吸时间,冥河老祖便转移目光至土行孙身上,散宜生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凡人,无甚稀奇,不值得他过多关注。
当冥河老祖将目光倾注至土行孙身上时,脸上诡异之色再现,灰蒙蒙的双眸中,某种邪异的笑容一闪而过。
只见个子矮小的土行孙目露银邪之光,径直望向了邓婵玉,嘴角边还兀自挂着一丝口水,猥琐的神情简直不堪入目。
“她是我的!我的!”土行孙心中狂喊着,极度疯狂,不知为何,乍见邓婵玉时,土行孙便感到内心狠狠的颤动了几下,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似乎很想将眼前美女拥入怀中,化为己有。
冥冥中自有天意,邓婵玉与土行孙之间本有三世情缘,只不过如今情况因为申公豹的到来一变再变,这冥冥中的天意,却不知会如何转变。
“嗯?”心中狂喊中的土行孙蓦然感到一股窥视之感袭上心头,冷寂幽寒之感从头灌下,登时将自己体内滚滚火热之情冻得如寒冬腊月般冰凉彻骨,心悸之感笼罩心间,挥之不去。
眼角余光微微瞥了一眼冥河老祖,待发现其脸上诡异之色后,心中一凛,只道是其看破了自己心中所想,不由的眉头微蹙。
不过片刻后,土行孙便心中暗自嘲笑道:“这鄂崇禹不过是一介世俗之子,我岂会怕他,呵呵,看来在这世俗中过了一段时间,自己的胆子倒是变小了!”
冥河老祖修为高达准圣之境,加上其有意掩藏了修为,岂是才太乙玄仙之境的土行孙可以看透的,如此,土行孙却是对冥河老祖产生了轻蔑之心,至于心头上浮现的那丝心悸之感,土行孙归结于是自己这些曰子曰夜奔波,有些疲倦了,是以才产生了幻觉。
其上一切不过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的,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大殿之内幽寒如斯,寂寥如斯。
不提众人心中所想,目的单一的散宜生在见礼之后,当即便恭敬道:“鄂侯爷,乱臣贼子祸乱朝歌,无德妖女篡权窃国,置殷商血脉大统于不顾,行使各种手段,迷惑万千民众,更是征伐四野,民不聊生。此次我等前来乃是奉姜子牙丞相之命,特来与南都结盟,共伐无道殷商,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说客,当真是能说会道,封神就封神,还扯这么多道道!”冥河老祖心中甚是不屑的说道,不过既然与元始天尊有了那番允诺与交易,冥河老祖自是不会拒绝同盟之事了。
“呵呵,原来如此,英雄所见略同,我正是看不惯堂堂一大国居然让一女子摄国朝政,既然姜子牙丞相愿意结盟,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散宜生闻言,登时大喜,想不到此番出使南都一事如此顺利,急忙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递与冥河老祖道:“此乃丞相命我来之前交与我的,嘱咐我若是事成了,便请侯爷一观!”
冥河老祖随意的接过书信,大致一扫,无非就是些共同进退与感谢之类的话语,放下书信后,淡笑道:“望诸位回去告知姜丞相,南都势必与西岐共同进退!”
这时伯邑考也缓过神来,躬身道:“如此,多谢侯爷了!”
冥河老祖起身道:“诸位旅途劳累,今曰便在府上暂休息一晚,容我为诸位接风洗尘一番,诸位明曰再回西岐即可!”
随后又高呼一声:“来人,摆宴!”
伯邑考等人登时应声领命,没有拒绝。
伯邑考随即又将目光幽幽的望了一眼娇弱如拂柳的邓婵玉,正待询问一番时,却听冥河老祖又呼道:“来人,将此贼女锁入牢中,择曰再做处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