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这是第二道劈下来的惊雷。
手指上沾满的液体,被他已经舔的一干二净,那属于纯净的落落的身上的气息,带着甜美又勾人的味道。
“落落……”陆临川眸光紧缩,此刻看着时离,已经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彻底明白究竟是在做什么,反而没有之前那么踌躇和不知所措。
他惊愕的知道,自己对落落的占有欲绝对不正常。
有谁会对自己好友的女儿,产生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甚至刚才脑子里面已经想了一千万种方式,要将她占有。
无论是强逼着的,还是配合的,前前后后的姿势,从开始到最后,前前后后已经将她占有了无数遍,甚至是无数万遍。
可陆临川是什么人?
会纠结,会挣扎吗?
会!
所以在近乎失去理智的放肆之后,陆临川剩下的是近乎失去理智的滔天的悔恨。
自己那刚才……做的,是多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啊!
所以是急剧的后退,一下子就贴到了背后的车窗上,不停的喘息着,微微低头。
借此来掩盖眼眸中的惊骇还有愧疚。
良久之后,才听到陆临川沙哑的声音淡淡开口道:“落落,我……对不起你。”
时离暗中淡淡撇嘴,脸上却挂起来一副无辜的笑容。
“干爹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对不起,干爹为什么我好像一个字都听不懂呀。刚才……刚才,干爹是在给我治病吗?”
“麻麻痒痒的,总觉得有点难受。”
“落落……”
时离的话叫陆临川一阵针扎般的难受,忽然觉得时离对这一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太少了。忽而明白了,在父母双亡之前,落雨都是被关在房间里一个人玩,
而且从此就很孤僻,被学校排斥,所以根本没机会从别的途径接触到这些生理知识,而自从他成为落落的监护人之后。
对这一方面更是严格把关,不会看落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这个小姑娘,在这个方面,纯洁的简直就像是一张白纸。
治病……
这个词简直叫陆临川脸上发热,他眸光深沉了积分,强势的将自己内心滔天涌起来的愧疚压制了下去。
他抬眸看向了远方,似乎看到了落落的父亲,脸上……终于是露出微微的笑容来。
“落落乖,我刚才不是给你在治病。”
陆临川伸手过去摸了摸时离的头发,像是温柔的抚摸,好一会,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轻轻接话道:“以后不要叫我干爹了。”
“为什么?”时离有些惊慌,故意焦急问道:“怎么了,干爹不要我了吗?干爹……唔!”
陆临川低头过来又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是浅尝即止。
然后轻轻道:“喊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了,以后,不要喊我干爹。”
顿了顿,又补充强调:“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只有我们在一起。”
“那叫什么。”
“我叫陆临川。你叫我……”陆临川本想直接要时离喊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