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那个、那个,干之前,我感觉还是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其实、其实咱们两个早就睡......嗯......”
夜琰闷哼一声,随即弓起身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下边,下一瞬被时药掀翻。
“你们一个、两个都骗我,去死!”
时药气到不行,眼睛红的厉害,转身跑了出去。
“操!”
夜琰完全懵逼了,怎么回事,不是说跟夜墨寒生气了吗,他又没惹她!
算了,不管怎样,还是得先去哄媳妇要紧,而他这一起身,瞬间蒙住,内-裤上为什么有只猪头。
夜墨寒这他妈什么嗜好?
其实昨晚徐洐找夜墨寒,是为了让夜墨寒把夜琰放出来,有一些事,夜琰必须出来亲自处理。
忙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夜琰几乎是马不停蹄,又因为这件事跟时药有关,事情解决后就直接来找时药,根本就没来的及洗个澡,换个衣服,因此并未发现前一晚时药画上去的那个猪头还大喇喇的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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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嘟嘟的跑去比赛场地,时药连睡衣都没换。
大概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饭的缘故,有点低血糖,随意找了块糖,一个人就坐在化妆室里发呆。
她早就怀疑夜墨寒和夜琰的身份了,也曾经想过,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毕竟那后背上的疤痕太像,可反过来讲,他们长相不同啊,为什么?
难道是?
倏地站起来,时药拉开裤子的松紧带,往里看了看。
许崇给自己做的假“老二”她一直带着,毕竟在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变故,而许崇曾经说过,“老二”的皮是制作人皮面具的仿真皮,难道夜琰或者夜墨寒脸上带着人皮面具?
“靠,时药,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夜琰把手里的东西咣当一下放到桌上,过去拉住时药的手。
公共场所那是什么猥--琐动作,想看,回屋子看他的啊!
时药一下愣住,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边,猛然抱住夜琰的头。
靠了,肯定是人皮面具。
接头在哪?
他妈的接头在哪?
夜琰简直要疯了,这才两天不见,到底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猛地抓住时药,夜琰猛然将他压在桌上,化妆品掉了一地,一片狼藉。
“宝贝,你确定没喝酒?”
不喝酒发的什么疯?
时药现在才不管那一套,如果夜琰和夜墨寒是一个人,那说明什么?
说明夜墨寒一直在耍她,或者夜琰一直在耍她,她最讨厌别人耍自己。
伸腿往上一顶,上边直接一拳。
夜琰已经有经验了,脚一挡,随即将时药双腿顶开,冷着表情:“别再胡闹!”
说话的语气跟夜墨寒一模一样。
但是,夜琰就是夜琰,话闭后,膝盖不自觉的往上顶了顶,瞬间有点愣神。
怎么有多余的东西?
下意识的把时药的裤腰用手撑看,往里一看:“靠,你怎么弄了个比老子都大的,假不假?”:
“你他妈的才假!”
说着,时药趁机一个用力把夜琰反压到桌子上,直接扯下他的裤子,一手拍在哪头猪的位置。
“你不光老二是假的,你他妈人都是假的,你不跟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穿着夜墨寒的内-裤,我他妈的把你扎成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