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可就好了,反正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佩服你的。”
“行了啊,别把我夸得那么高,那条地下通道的事情我想想吧,毕竟好几千里呢,看着你那鱼,别烤糊了。”
“哈哈,放心,虽然钻木取火我不会,但是烤鱼我倒是挺拿手的,就算没油,我也敢保证烤不糊。”
许波倒是真没说大话,他的烤鱼技术不错,或者说翻鱼的技术不错,加了几遍柴后,鱼肉发出香味来了,而龟壳上煮的水也咕嘟咕嘟的开了。
两人掂着龟壳,一人喝了一口有龟肉的汤,虽然滋味很淡,但是在这种时候能喝一口热的,胜过琼浆玉露,本来被火烤得有些困了,喝完龟汤后都有精神了。
等鱼差不多烤好,天也渐渐亮了。
秋白站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确定了这里确实是巫山山脉深处,这附近除了一个缆车架外,别的建筑根本没有,缆车架的对面好像有一架破破烂烂的缆车,其实说缆车就算是高抬了,反正秋白看着就像一块木板。
“这种缆车怎么过去?”秋白很纳闷的道。
许波看了一眼,却毫不在意,“先吃了鱼再说吧,反正现在天亮了,也不冷了,多呆会也没事,如果没人,咱们可以下午行动,我还不信咱们还出不去。”
两人把鱼分食掉,这条鱼可不小,秋白就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这种烤鱼真不好吃,因为一点火滋味都没有,就是胜在比较嫩,许波也是,只吃了几口就摇头,“没盐,如果有点盐味道肯定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也算是吃饱了吧,龟汤是全部喝完了,这吃饱喝足后就有精神了,秋白站在缆车那里,开始吊嗓子:“有人嘛...有人嘛...”
这种山脉深处,运气不好说不定几天都碰不到人,不过秋白运气总算不错,喊了半人小时,对面的缆车那里来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农民,背着背篓,貌似年纪挺大了,秋白大喜。
“老人家,老人家,听到了吗?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能把缆车放过来吗?”秋白大喊道。
“你们咋个子跑那边去了咧?”那边老爷子也在吼,是一口地道的巴渝话。
“走着走着迷路了。”
“你们好多个人啰?”
“两个人。”
“哦,要得嘛,你们等哈儿嘛,我把车子跟你放过来。”
名为缆车实为木板的车子顺着缆车道放了过来,秋白一瞅,顿时蛋疼了起来,这是什么破车啊,确实是几块木板拼起来的,还残缺了,有个地方还有个洞,整个木板方圆两米大小,人是能占得下,小白也能勉强盘上去,但是八斤和穿山甲却不行了,它们个头很大。
“咋整?”
“还能咋整,我们先过去呗,让小白和八斤它们爬山。”秋白想了个法子:“我怕小白把对面的老人家吓着。
“那就只能这样了。”
秋白跟八斤和小白说了下,然后和许波上了木板,哦,上了缆车。
这种缆车相当蛋疼,是由人力驱动的,什么叫人力驱动呢,简而言之就是缆上架上面有钢索,人站在缆车上,得用手扯着钢索,缆车的下面有滑轮,这样往上面滑动。
也不知道缆车多久没用过了,反正滑动间嘎吱嘎吱的作响,好像随时都能散架似的,让两人心惊胆颤,在中途,许波朝下一望,顿时脸都吓白了,这缆车太高了,只要掉下去,肯定摔得粉身碎骨。
不过好在秋白并没有这么倒霉,虽然吃力,但是最后还是平平安安的到了对面,然后把缆车拴好,秋白冲那位老爷子笑道:“老爷子,谢了啊。”
这老爷子其实不大,五十来岁吧,但是因为常年劳作,显得干瘦干瘦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咋子过去的哟?”
老爷子当然纳闷,他来的时候缆车在这边拴着,秋白和许波却在那边,难道还能飞过去不成?
“我们从那边山脚爬上去的。”许波苦笑道。
“从那边山脚?”老爷子想了想,蓦的后退几步,从背篓里掏出一把镰刀来,朝两人一比:“你们两个龟儿子,是干啥子的?说,是不是偷东西的?那边叫猴儿山,除了猴子,人啷个爬得上去?一看你两人就不像好人。”
许波和秋白被这位老人家的动作吓了一跳,镰刀锋利得很,秋白和许波赶紧退了几步,秋白急声道:“老爷子,别冲动,我们真没骗你,真是从那边山上上去的,也不是偷东西的。”
许波也叫道:“老爷,他你都认不出来么?他是林老板,浅水湾的林秋白林老板啊,有黑眉的那个,他能偷东西吗?”
“林老板?黑眉?是不是哦?”老爷子看着秋白,将信将疑。
“真的,确定是,他真是林秋白。”
秋白无奈的一点头:“嗯,我就是林秋白,也就是浅水湾的林老板,我确实有一条黑眉蛇。”
“那你的那个啥子爪子呢?还有叫小白的呢?咋子没有跟你一起。”
秋白扭头,朝下面呶了呶嘴:“那不就是小白么?正在朝上爬呢。”
“你们隔远点,我先看一哈。”老爷子疑心挺重。
秋白和许波耸耸肩,让到一边,老爷子到了悬崖边上朝下一看,先看到八斤,然后看到小白,最后看到了四号,最后终于确定了,果然是浅水湾的动物们。
“原来真的是你哈,哎呀硬是的,我叫王大光,我是来采参的。”
“哦,我知道,巫山的采参人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