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绝口,对丁宏礼也格外垂青。”尚建平道。
“难道是个‘金’字?”江夏至拧着眉心道。
尚建平笑了笑,未置可否,心里却是对江夏至很佩服,果然猜得很准,不愧是个才女,聪明。
江夏至见尚建平没说话,知道自己猜对了。虽然天天从门口过,可这几天她还真没仔细看那里面居然有个字,而且是个“金”字。
袁道金这个巨贪果然很爱财,就连大门口都得弄个“金”字,天天进门出门都看到“金”,能不发财吗?
“这个字是袁书记示意丁长功做的?还是他自己做的?”江夏至问道。
“如果是袁书记示意他才做,那就不是丁伯了,所有的字都是丁伯自己根据领导的喜好揣摩出来的,所以说丁伯具有无人能撼动的地位,就在这里。”尚建平笑道。
还真是人中龙凤啊!江夏至在心里感叹道,居然能把领导是心思摸得如此透彻,这个丁长功,改天自己也得好好请教请教他。
“那我住的那栋楼上601的房子是不是丁伯的?”江夏至问道。
“对,那就是丁伯的。不过丁伯早就不在里面住了,楼层太高,房子又很老旧,他们早就买了电梯房住到外面去了!”尚建平说,“江主任,你怎么突然间问起房子的事情来了?”
“随便问问。”江夏至淡淡一笑。
尚建平也是个很机灵的人,自然知道江夏至不是随便问问,肯定是事出有因的,不过江夏至不说,他也不多追问。
“江主任,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办公室了。”尚建平起身告辞。
“好。”江夏至点点头,目送尚建平离开。
尚建平走了,江夏至也基本上弄明白了,覃梓皓其实就是搞定了这个叫丁长功的老伯,免费替他打理花草,然后老人就把自己空置的这套房子给了他临时休息,肯定是这样的。
覃梓皓这点儿小聪明,江夏至还是能看清楚的。
不过,覃梓皓也是刚来平阳县,他怎么就能把这些门道摸得这么清楚呢?江夏至又觉得很不能理解了。
自己当个办公室主任都一无所知,覃梓皓一个局外人居然比自己更清楚,覃梓皓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手段和能力?怎么他的触角无处不在?
江夏至看了一大堆资料,起身到窗口透透气,往外一看,发现覃梓皓又在楼底下和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聊得正热乎,两人边修剪花木边谈笑,看起来真是很惬意无比。
江夏至气得立马回到座位上,覃梓皓这么做真的很让她为难,也让她无法理解!
她真想把覃梓皓赶出这个大院,把覃梓皓从那个房子里赶出去,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这个铁板一块的县委大院,她根本无力撬动任何一个角落!
就连一个小小的园林老伯,都有通天的本事,她这个办公室主任在这里算啥呢?又能干什么呢?
平阳县委大院的水有多深,江夏至根本看不透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