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行。他毕竟是位王爷,即使身在天牢,也无人敢对他不敬;所以,王妃放心,瑾王会好好的呆在天牢之内,除了不能随意离开,他会过的比其他的犯人都要好。”葵无讲的很是冷酷。
同时也是在提醒云纤夜不要心软。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能去想一个对错,也没有对错可言。
宗政瑾瑜再在这儿大喊大叫,也不能改变眼前的事实。
“恩。”云纤夜轻应了声。
“天牢之内寒气逼人,于您的身体不利,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先回去吧,最好不要停留太久。”葵无边说着,边让出了去路。
秋初三依旧是在前边引着路,走出了没多远,云纤夜停了下来,“不对!”
“不对?有什么不对?王妃,您发现了什么吗?”葵无疑惑的看着她。
“差点让他骗过去了。”云纤夜冷冷一勾唇。
说完,扭头就走。
“王妃?!王妃!!”葵无心中急切,喊了两声,不见她停下来。
“你和秋初三等在那儿,不准跟过来!!”语气,无比的凌厉,那是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口吻。
葵无和秋初三果然没有动。
云纤夜一路疾行,到了牢房的正前方。
宗政瑾瑜还在那儿欲生欲死呢,他的长发,已披散开来,握成拳的手一下接一下,捶打着栏杆,疯狂的发泄着愤怒。
木栏杆坚硬,一动都不动。
宗政瑾瑜的手,却是很快的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他却仿佛是不知道疼似的,还在不停的捶打。
这番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云纤夜冷笑,“装的还真像。”
“滚!你不是要走吗?还回来做什么!!本王不想看到你,你这个贱人!!”宗政瑾瑜的眼神,凌厉的好像是要把人活生生的给千刀万剐了似的。
“继续装!如果你不嫌累,再演三、五个时辰也没关系。”云纤夜抱着手臂,倚墙靠站,饶有兴致的瞧着他。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本王一个字都听不懂!”宗政玄瞪着眼,鼻子里往外喷着粗气。
“二狗子是个特别的人,姓段的占星师是这么说的,所以你才把二狗子给关在瑾王府内?
你在天牢之中,内外消息不通,所以你不知道皇上已失踪,不知道退位诏书已颁布,是这样子的吧??”
“你想说什么!”宗政瑾瑜早已被她的话给吸引去了注意力。
“我想说,你演的真好,以假乱真,一丝破绽都没有呢。”云纤夜用力的鼓掌。
巴掌声声,清脆作响。
“本王不想见到你,滚!”宗政瑾瑜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一直哭着喊着不让云纤夜走的人,就是他自己了。这会儿情绪一上来,又开始怒声责骂,非得把云纤夜给逼走了不可。
“段锦是皇上身边的人,作为死士,他以很多面貌出现,专替皇上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曾是昔日里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所以我敢推断,你是段锦眼中最有价值的一位皇子,他是不会放弃去接触你的。而你呢,当段锦来到时,恰好便顺水推舟,以为自己在皇上身边多布下了一条眼线,将来某天,或许能派上了大用处。”
云纤夜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凤离瑾瑜已是听的恼怒不已,“一派胡言,无稽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