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吧,我想知道是什么状况!该死,我怎么睡的那么沉呢,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到!”与其说是恼春初一等人,云纤夜更恼的是自己迟钝,虽说受了伤、用了药,但该有的警觉心,必不可少。
“王爷是子时来的,没惊动任何人,也没有走的正门。”春初一轻声回。
“子时?”默默的把时辰转化成她能理解的时间,“不都已经是十二点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找我做什么呢?”怪吓人的。
“奴婢不知。”这一次春初一倒是没有说假话,她是真的不知道。
“来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云纤夜又问。
“叫奴婢等退下。”春初一笑了笑。
“走的时候呢?说什么了?”云纤夜百般回想,仍是想不起昨天晚上一点点的状况。
“王爷令奴婢等好好伺候着大小姐,别的,倒是没说什么。”春初一躬身,将挡在云纤夜面前的椅子给挪开了。
“以后再有类似的状况,你们拦不住,就要想办法直接叫醒我,懂吗?”云纤夜讲的不厌其烦。
这些人啊,还嫌她名声不够坏吗?
半夜留人,宿在房中,传出去不知又要起了什么样的风波。
春初一等人跪了一下午,真没白跪,里里外外的关键倒是想明白了。
云纤夜说了几句,个个一脑门的汗,纷纷许下承诺,以后真的不敢再有类似的状况了。
云纤夜这才放过她们,来到桌边,缓缓坐了下来,托着脸颊发起了呆来。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家中恶奴陷害,让她遭了这场大难,然而只有云纤夜心里清楚的很,童锁举报的那些事,全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她的确是收留了少主和他带来的侍卫。
而这个重伤差点挂在了云府的少主和太子遇刺之事,必然脱不了干系。
呼,幸好走了,千万千万别再回来了。
她现在没办法确定暗处有多少人正等待着抓住她的小鞭子来大做文章,搞不好少主一出现,立即就会被按下了。
云纤夜更加担心的事少主在其他地方被逮住了,禁不住严刑逼供,再把她给供出来,到时候,玄皇叔可绝不会再来救她,这条小命也差不多要交代了。
所以说好人难做啊。
冬初四捧着一叠精美的拜帖,走了进来,“大小姐,这些书信,全是各个府内送来的,请您过目。”
“我最近闭府不出,所有邀请帖可以直接挡掉了,背上那么重的伤,动弹不得,就拿这个做借口好了。”云纤夜还记得凤离青亦一再叮嘱她要韬光养晦之类的暗示。
想到之前,玄皇叔差人送来的那封信里表达的同样是类似的意思。
这两个男人可不会闲着没事的随便说说而已,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必然有大事要发生。
预言册上的记录,并没有提及最近的月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件啊,该死,到底是什么呢?被蒙蔽在其中,被动着等着接受的感觉,真心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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