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言感觉到宋恬实在太累了,于是哄着她很快便睡着了。
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过分了,可他上了瘾,忍不住想要她,看来从明天开始要节制一些了,否则就离下课不远了。
于是陆泽言第二天一早很自觉的便去带一诺了,而且,今天家里要来一个特殊的客人,宋恬并不知道,或者说,其实她还不认识,但却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宋恬醒来的时候,看到客厅的茶几上内容丰富,狐疑地看了陆泽言一眼:“怎么?知道自己昨天过分了,想讨好我吗?”
陆泽言笑了笑,上前抱了抱宋恬:“今天家里要来客人,容棋也会过来。”
“哦?”宋恬更加好奇了,没想到陆泽言会一直瞒着她到现在,他的嘴也太严了吧?
等到容棋和那个神秘人上门,直到他们进门坐在沙发上,宋恬还是一脸懵的状态。
她仔细打量着对方,大约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很长,至少在男人里面,他的头发实在算是长的,虽然很凌乱,但看着很有味道,身上带着艺术家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宋恬,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是这副表情,一脸懵逼。”容棋笑得像个孩子,可脸上的沧桑仍旧掩饰不住。
“宋宋!”这时,陆泽言走了过来,为她介绍了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艺术家,“这是你大伯,也是你的生父。”
“大伯,生父……”宋恬呢喃着,“你们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是吗?”
“宋恬,连城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很遗憾。”宋承志忧伤地道,“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爸爸一直都很想跟您见一面的。”宋恬依旧喊宋连城“爸爸”,在她心中,直到此刻,只有宋连城一个爸爸。
见他们聊上了,容棋也有些坐不住了。
陆泽言这才起身,带着他去楼上看千玺去了。
他们一走,宋恬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她话很少,更多的是在听宋承志讲,讲自己的艺术生涯,讲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更没有其他孩子。
“我很感激连城把你养大,还把子芬的企业打理得这么好,曾经的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如今他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有空的话,你带我去看看连城,好吗?”
听着宋承志主动说原谅了宋连城,宋恬心里也算松了口气,她连忙点头。
“对了,大伯,您打算在宋城长住吗?需不需要我为您张罗住所?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宋恬关切地问道。
“不必了,我习惯到处旅行了,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现在回国了,我当然要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走遍,才不枉此生。”宋承志认真地道。
“也好,期待您的新作。”
陆泽言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宋恬才起身离开,她还没来得及跟容棋说几句话呢,自然是要到婴儿房跟他聊聊了。
其实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容棋和许婧娴的关系,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看看是不是有机会复合,虽然这样对容棋很不公平,但对千玺却是百利无害的。
“我们暂时不会离婚,但也不会再在一起了。婧娴她已经不爱我了,我也不想将就。不离婚,单纯是为了千玺,我担心他跟着婧娴,没有爸爸在身边,会被社会歧视。”容棋很有担当地道。
“可是,这样对你来说是一种耽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宋恬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耽误他再找。
“我对感情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宋恬,任何感情都是不可靠的,你付出的再多,也可能被辜负,与其如此,不如顺其自然吧,我跟婧娴约定好,谁找到了愿意结婚的人,到时候再说吧!”
宋恬看得出,容棋还是对许婧娴有些不舍的,但更多的还是对千玺的感情更深。
虽然他这段时间非常狠心,抛下了千玺就走了,但,假如没有他的以退为进,可能许婧娴也不会这么快就幡然醒悟,重新振作。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相信从今往后,他们的日子会渐渐趋于平静,再不会像这次的风波这般鸡飞狗跳了。
毕竟,他们现在是朋友了。
做朋友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全都是优点,没什么可争吵的,不是么?
这也是宋恬一直跟楚斐保持距离的原因。
对于男人的认知,是陆泽言和楚斐给宋恬上的课,让她不再对男人排斥的,是陆泽言教会他的,而对形形色色男人的认知,则是楚斐教会她的。
看人永远不能看表面,表面看来,那个人可能那么闪耀,其实他私下里究竟是怎样的人,都是要深交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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